,偏偏就是有本能沒將人丟了。
而夏長生跟瑪寶則打定主意這一路上得想方設法攀上靳長恭的大腿,否則他們接下來的路程怎麼活下去都將成為一個問題。
所以,基本上靳長恭的問題,他們都盡最大限度地滿足她。
而這一路上瑪寶少年就像是跟靳長恭槓上一樣,誰的帳都不賣,只是跟在她的身邊打轉。
而夏長生跟蓮謹之不知道什麼時候混在一起了,經常會討論一些佛政課題,有說有笑的。
靳長恭在知曉瑪寶的真實身份是蒼國的大皇子時,老實說真還真是稍稍懷疑了一下。
據說當今蒼帝很年輕,十五歲正式登基至今十年,說起來他這十年來創下的政績就是一個傳奇的歷詩記載。
雖然他沒有死,但已經可以想像得出來,他將來死了也是屬於那種前五百年,後五百年都絕無謹有的鮮有人能夠超越的“極品”。
瑪寶今年剛好十二歲,那麼這個“極品”就是在他十三歲的時候便生下了他這個胖小子。
嗚呼哀哉,這造孽封建社會啊,想蒼帝當時亦不過是一名粉粉嫩嫩的懵懂少年,這分明就是拿自己純真的童年去被人瞟啊!
以上一句,是靳長恭笑得很歡脫,卻硬著裝著一副“我很同情”,“我很理解”的高尚情操神情來吐槽之。
瑪寶跟靳長恭聊天不會感覺到不舒服,因為她總是以夠給他最正確的“表情”。
他說,他從小就沒有看見過他的母后,據說她被父皇殺了,因為她跟一名侍衛通姦了。
靳長恭說,有母后的人就是一根草,因為母后就是跟你搶父皇的人中最大的敵手,所以她死了便死了吧。
瑪寶聞言樂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見這般迥異新趣的回答,於是他便更加樂意跟她聊天了。
他不需要同情,亦不需要人家假惺惺的安慰,那會讓他想要殺掉看著他的人。
經過靳長恭一番“毀人不倦”的回答,瑪寶就像認準了靳長恭成為他的忘年之交,兩人的友情突飛猛進,直逼推心置腹——差不多的程度。
所謂“差不多”的意思,就是說還差那麼一步,而那一步或許就是瑪寶的底限了。
一路風塵僕僕,節衣縮食地趕路,他們終於在半個月的一個午後,最終抵達了流失之地的邊境。
看著那一望無際的鐵柵,黑巍巍似堡壘一般矗立在黑土之地的龐大軍事基地,四人表情都凝重著。
若非流放的人員想要進入流失之地,就必須根據各國持有的身份,透過身份鑑定進入駐守的基地內進行備註留案。
他們四人自然不是被羈押流放的犯人,所以需要先出示一些相關檔案,跟這裡的領導人說明進入的緣由,才能夠通關進入流失之地。
當他們四人走到基地門口,不知道是不是神廟先一步就安排好了,他們一出現便來了一群官兵詢問他們各自的身份,確認無誤後就將他們帶進基地的一間暗室內。
暗室內早等著一名穿著軟皮甲的刀疤男人,他雙眸炯燦,高大的身軀就一座山,氣質透著冷洌與鐵血,一看便知道他是一名長年沙場徵站的軍人。
他一一掃視過他們四個人,眸光帶著審視與鑑定。
接下來他沒有給他們任何發問的時間,便發給了他們三個一人一塊刻著“蛟”字的令牌。
然後告訴他們,這塊令牌是屬於流失之地軍統的憑證,若發生什麼事情,一般情況下將它亮出來就可以讓他們在流失之地安然無虞。
那個“一般情況下”他特意加重了幾分,就好像在提醒他們,若真是遇上特殊情況,那諸位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也許蓮謹之他們還不清楚,在流失之地所謂的“一般情況”就是一個笑語,靳長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