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還真不好理解。
她暗中觀察了一眼四周人的反應,眼看達到滿意的威懾程度後,將藥瓶開啟,望著雲狼清潭清透的眸光閃了閃,嘴角盪漾起邪惡的笑意。
雲狼看著她欺近,眼中盛熾的怒火驟然大變,警惕而憤懣地盯著靳長恭,小心肝不由得顫了顫。
這是動物的直覺,眼前之人雖然在笑,可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靳長恭先是將一顆奇癢難耐散撒在它皮毛衣,然後慢慢等著,終人圍了一圈也慢慢等著,這頭狼傷了他們不少人,雖然眾人不敢上前洩憤,卻也好整以暇看好戲,看這少年怎麼整治它,為他們出一口惡氣。
“少年,多弄點那啥,等一下定要整得它叫苦連天,不死也給咱脫一層皮!”
“這小畜牲的皮毛倒是不錯,弄死了,就拔了它的皮好給咱們做件衣裳。”
靳長恭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句地想分割掉雲狼的每一個部位,將原先的恐懼轉為血腥言語,心中冷笑連連,扭頭掃了他們一眼,問道:“不如,你們親自去試一試?想拔皮,想割肉,想喝狼血,我都不會阻止。”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靳長恭,聲音嘎然而止,就像喉嚨被人掐住一樣。
讓他們上去,所有人下意識看了一眼那兇狠的雲狼,它勃然大怒,眼珠瞪得拳頭大,一雙灰眼泛著紅絲,看起來像兩團鬼火,心中一寒,手腳便不自覺地哆嗦起來。
光是看著雲狼他們都怕,恨不得離它遠遠的,哪裡還敢上前行兇啊!
雖然現在看起來它動彈不得,也許他們接近時它突然又“活”過來了呢?
他們不敢賭,因為賭輸了,輸的可是一條命啊!
看他們畏縮著腦袋,退開避開她的視線,靳長恭也沒有再說些什麼。
此刻,身上撒的奇癢難耐散的雲狼,渾身都又麻又癢,果然如藥名一些痛苦難耐,想撓偏偏又動彈不得,心中那叫個惱火,癢得不得了的時候,它感覺的腸胃和五臟也都變成遇到大火的乾柴,呼呼地燒起來了……
第一步,削弱它的意志,很明顯經過一番折磨,它的灰瞳有些渙散,渾身像水裡撈出一樣,溼嗒嗒的,兩隻狼耳無力地耷拉下來,可憐又可憐。
女生好像都會被這種長毛,有耳有尾巴的動物萌到,可是靳長恭偏偏喜歡嘗試將一種兇猛的獸類馴服的過程,她喜歡的不是它屈服,而是它的歸順,因為她沒有打算養家禽,她想養的是一隻能夠與她並肩作戰的夥伴。
第二步,趁它病弱時誘之。
“雲狼,跟著我之後,有肉吃,有數不盡的肉吃,你難道不願意?”
雲狼抬起一眼,十分人性化地鄙視了她一眼,彷彿在說:老子不跟著難道就沒有肉吃了嗎?如果它懂文化,可能還會來一句,絕不受嗟來之食!
“阿恭,據聞雲狼聽覺靈敏,十分怕金屬敲擊的聲音。”
華韶師傅的淳淳教育恰當時刻,神來一筆了。
靳長恭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瓣,瞭然於心,卻有些可惜,嘖嘖道:“為什麼偏偏要逼我用粗呢~”
懷柔政策怎麼一樣不奏效呢,果然這年頭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都是吃硬不吃軟,臥槽!
這一夜,雲狼在不死的前提下,被靳長恭這個惡魔蹂躪了個遍,從內到外,再從外到內,就在她將它狼神經摺磨得即將崩潰時,她道。
“聽說狼是一種極度高傲自尊的生物,你想,如果我將脫光了毛皮,四肢抽搐的你,光溜溜地將你扔到別的狼群裡供狼觀賞,你覺得這樣比死是不是會更有趣呢?”
雲狼一僵,它是不怕死,可是不帶這樣折磨狼的啊,它絕不要死得這麼窩囊!
想到剛才靳長恭與它對戰時,那剽悍無畏的架勢,比起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