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越來越炙,靳長恭快恐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魔性了。
一拉過靳長恭走,便聽到“嘩啦嘩啦”的聲響,在光亮處一看,花公公眼中的狠戾聲一閃而過。
是誰?!
是誰竟然敢對他的陛下戴這種鐐銬,看著那數米長的玄鐵鏈,他感覺心中又痛又恨又怒,上前想扯斷,卻見靳長恭渾身戾氣驟起。
花公公一驚抬眸看向靳長恭,卻見她紅瞳直直地盯著他,就像一隻敏感而隨時會攻擊撲上來的獸類。
“陛下,您……您不認得奴才了?”
他的聲音苦澀難嚥,同時也發現陛下的狀態有些奇怪,她的雙瞳竟然一直維持魔功執行時的紅色,難道她走火入魔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他顧不得太多,一把拿過靳長恭探上她的脈上。
而靳長恭感覺不到他剛才散發的惡意氣息,便鬆懈下來。
這一探內息,花公公頓時臉色大變。
而靳長恭則心不在焉地盯著眼前的男子,她現在神智模糊。
他一頭烏黑的頭髮,柔順地貼著背部,一直垂到腰際,一絲一絲清晰分明,隨著他的步伐飄動著,飛揚著,在半空劃出優美的黑色弧線。
此刻他眉宇間流露出無盡的溫柔,秀眉輕輕擰著,一雙魅長的鳳眸深邃黝黑,像深不見底的潭水,透出絲絲傷感,絲絲擔憂,看向人時,猶如是最纏綿的銀絲,將你捆住,漸漸沉溺卻不願掙扎。
靳長恭不由得伸手撫上他的臉頰,用帶著血漬的手指粗粗摩挲著他柔膩的臉頰。
那單純滿足的表情,狠狠地煞到花公公,他桃花色的唇畔微張,怔怔地看著發萌的陛下。
“陛下……”
靳長恭瞳孔黯了黯,顏色漸漸祛去紅色,就要恢復天青色時,卻然感到體內的魔氣像一道寒索鐵鏈,將她的身體緊緊地束縛住,她很痛,很痛……
她指尖手力的攥緊手指,出於本能她不想傷害眼前的這個人,血滴慢慢從手指間的縫隙流出來,她額頭的血管突突,牙咬得咯吱作響,魔力終於還是忍不住爆發了。
她血瞳一炙,一眨間便掐住近在咫尺的花公公的脖子上。
“呃?——”花公公根本沒有對她防備,不明所以地看著靳長恭。
靳長恭嘴裡吼出一聲無意義的叫聲,一把將花公公撲倒地身後的床上,一張嘴就咬破他的喉嚨。
花公公一驚,被撞得胸一悶,來不及反應,只覺脖子處再度傳來熟悉的痛意襲來。
呵,被咬了三次,還能不感覺到熟悉嗎?
靳長恭鼻翼間噴出那“撲哧、撲哧”沉重的氣息癢癢在他臉頰上,卻冰冷刺骨。
他眼神一柔,嘴唇泛出一種不健康的粉白,可他沒有推開她,反而只用手緩緩地抱住她躬起的身子,輕柔,像在安慰她急切的心情一樣地拍了拍。
“陛下,輕點,嗯~”
誰知道她突然發力,他忍不住發出一種貓嗚柔軟,可憐的低吟聲音。
靳長恭激動地在他脖子上又舔又吸,雙瞳的熱度越來越炙,體內的寒意倒是袪了不少,可是有一道獸性的火熱躥上身體,將她的血液都點燃起來。
她額頭流著細汗,臉蛋兒紅撲撲的,可是卻有一種猙獰色在眉宇之間,在感覺到身下的“獵物”扭動著柔軟馨香的身子,她腦子裡只有一種征服與囚禁的衝動。
她拿起自己手中鐵鏈子抓住花公公白嫩的手腕迅速綁了起來,再牢牢固定在床頭,另一條鐵鏈子則綁住他的形狀圓潤的腳踝束在床腳。
花公公一愣,看著她臉上緋紅的熱度,那晶瑩的汗珠滾燙地滴在他肌膚上,卻根本沒有想要阻止她,眼中只有一如顧往的縱容與……一絲絲綿纏入悱惻的心痛。
很快,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