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作主張而產生任何情緒,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很是平靜。
可是越是這樣,反而就越讓林妙兒心中忐忑不已。
根據她以往經驗,她覺得這該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像那個陰險邪惡的女人,肯定在蘊量著什麼陰謀想害她。
果然馬販子處並不遠,繞過一條杳繁錦杏花巷道,就搭棚居住在一座四合院子裡。
馬販子一眼就看到率先蹦到門口的林妙兒,一臉熱情上前招呼,道:“哎,這不是剛那個那名小公子嗎?怎麼樣啊,您要的馬車我一直給您留著呢,只要付了錢就歸您了。”
林妙兒眼睛一彎,露出雪白的貝齒,笑著連連點頭。
“好,我……”
“老闆,給我挑兩匹腳程好的馬。”靳長恭越過林妙兒,她移步來到馬欄前,打斷了林妙兒跟馬販子的談話。
馬販子有些意外地掉頭,這個臉上包著繃帶的女人不是跟小公子一塊兒來的嗎?還有那一名俊雅似蓮般的公子,想他們三個人坐一輛寬鬆的馬車就足夠了,怎麼還需要買馬?
不過有生意就做,他趕緊上前。
“姑娘您想要哪種馬呢,老販我這裡有日行千里腳程特快的汗血寶馬,還有經得起長途跋涉耐勞的青悍馬,這兩種馬算是老販我這兒最俊的馬種了。”
馬販子輪流著將汗血寶馬跟青悍馬牽出來,然後著習性與特點仔細給靳長恭介紹著。
沉吟片刻,靳長恭摸了摸那匹額頭有一縷棕毛的馬匹。
“就來兩匹雄的青悍馬吧,價格怎麼算?”
馬販子捋了捋鬍鬚,笑道:“兩匹雄的青悍馬老販不算姑娘高價,一共就算兩百兩銀子,至於小公子訂下的那一輸馬車就算一百三十兩,一共合計三百三十兩。”
“那輛馬車的錢另算,兩匹青悍馬我要了。”靳長恭轉過身,喊著蓮謹之:“蓮公子,付錢了。”
蓮謹之聞聲,心中悠悠嘆息一聲,卻很自然地上前付賬。
“喂,你什麼意思啊!為什麼你想要就要,公子想要的馬車就不要,況且錢都是公子付的,你這個僱傭兵是不是太霸道了!”林妙兒此刻氣紅的臉。
她一直都忌憚著靳長恭,看到她打斷她的話,跑去買馬,她想她或許是個怪脾氣,不喜歡坐舒服的馬車,偏愛受罪,如果那樣的話,馬車裡只坐著她跟公子兩人那樣就更好了。
可是在聽到她那句“錢另算”的話,她就知道,這個女人壓根兒就沒有打算買馬車!
“老闆,幫我挑兩匹最好的牽過來。”靳長恭烏黑漂亮的眼睛似覆了一層霧靄,令人看不清,她徑自對馬販子說道。
馬販子看了看面無表情的繃帶女子,與被她忽略著一臉氣極敗壞的小公子,他想,看來這一次馬車的生意怕是做不成了。
“好,老販一定為姑娘挑兩匹最俊的馬,姑娘您稍等一下。”
說著,馬販子就準備進棚挑馬了,可這時林妙兒卻野蠻勁上來一步衝了上來,不管不顧地抓住他的手臂,兇巴巴道:“站住!誰準你走了,這馬車我還沒有買呢!”
“這……”馬販子被逮住,有些頭痛地看著眼前不依不撓的小公子,再求情地看向靳長恭。
蓮謹之看到妙兒如此失禮的舉止,白皙的臉頰染上清冷的光澤。
“好啊,你想買——那你就付錢吧。”靳長恭終於跟不再無視她,開口了。
可是一句話便讓林妙兒像被捶子擊中腦袋,整個人都愣住了,付錢?!她哪裡來的錢!
“公子……”林妙兒思默了一瞬,便立即轉眸,向蓮謹之求救。
“妙兒,別鬧了。我們要去的地方柳姑娘比較熟悉,該怎麼安排自然比我們來得妥當。”蓮謹之冷淡道。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