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一句依你。
他縱容的是她。
而她,卻是縱容別人。
那雙手,終握是不是他……
公冶第一次發現——原來妄想一件從不屬於自已的東西,竟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情。
他虛空看著一處,一身冷灰的直襟長袍,一傘,一人迎風而立,勾勒著起身形愈發單薄孤寂,面如玉雕。
那廂蓮謹之握上靳長恭的手,便下意識收緊,看著她,心中十分歡喜著,喜愛著。
而靳長恭卻鬆開了他,她看向廣場,從蓮謹之的角度無法窺視到,她眸光專注而幽深地看著那刑臺旁的公冶。
而花公公的眸光由始至終都是在靳長恭的身上,他想他已經知道她想要什麼了。
可憐了那個傻子,還以為這一切都是為了他!花公公划向蓮謹之,拂開紅裳渺渺輕卷,勾唇譏諷地笑了一聲。
注:(靳長恭所坐的龍椅並非從靳宮搬來的,它的由來是當初靳蕭騰的祖祖輩曾在安陽城打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