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絲猜測:莫非這秦家姑娘是個受害者,是雪無色膽大妄為將人家給OOXX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過,看那傢伙一臉害怕得僵掉的傻樣,他真的有膽子敢這種事情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算要做,憑他的腦子也不會這麼笨,第二天就被人抓姦在床了,畢竟他也是能夠在殘暴的永樂帝身邊待夠三年時間人精之一。
“啊啊啊啊~~~啊啊~~~”
靳長恭聽著一直綿綿不斷的“魔音灌耳”,眼角一抽。
“秦舞陽,再不讓你妹妹閉嘴,寡人就讓她永遠地閉嘴了!”靳長恭橫眉一掃秦舞陽。
她感覺眼前跑過一群草尼馬,她在考慮問題,她就在那邊一直鬼哭鬼叫,叫叫叫,叫個個鬼啊,吵得她頭都痛了!
秦舞陽一聽靳長恭的聲音,簡直比萬金油還管用,一瞬間便醒神了,他立即衝到床邊,和著被子一起將秦舞毓像個孩子一樣抱在懷裡,一臉心疼一臉自責地安慰,道:“小毓,冷靜點,沒事了,別叫了哥哥來了,乖~你冷靜眯,不會有事了,一切都好了,有哥哥在,所有敢欺負你的人都被我打走了,沒事了,沒事了……”
可秦舞毓聽著秦舞陽話,停了叫喊抬頭怔怔看著他流淚,可還沒一會兒,她再次抱著秦舞陽再度哭喊起來。
“哥啊~~~哥~~”
此刻,雪無色心跳得厲害,嘴唇有時抖頗起來,眉毛有時也在頗動,他不敢看靳帝的表情,只是全身僵硬地坐在地上,緊張得汗一股腦兒往外冒,心“撲鼕,撲鼕”地跳。
他不敢說話,也不敢動——就怕再在駱駝上放最後一根毛,將她惹急了,直接就將他的腦袋給摘了。
止不住秦舞毓的哭喊,秦舞陽邊拍著安慰,一邊偷偷覷著靳長恭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當即背脊上的冷汗越流越多,他怕她的忍耐性已經到了極限,一時急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福公公站在靳長恭身後,綠豆小眼瞧著眼前這一片混亂場面,他眼珠子轉了轉,想到以往陛下身邊總是花公公替她處理這些事情,此刻花公公不在,如果他能夠替陛下分憂,也許陛下也會高看他一眼也不一定。
於是,他瞧了瞧陛下明顯陰沉的臉色,便指著秦舞毓尖聲尖氣地道:“放肆,你這個女人,竟然敢碰陛下的男人,如今又不知道死活竟然還敢汙了聖聽,大聲喧譁,來人啊,將這個女人抓起來,待陛下發落!”
福公公雖然下令了,可是禁衛軍卻將目光投向永樂帝,沒有她的吩咐,他們是不敢輕易行動的。
秦舞陽一陣驚悸,猛地看向站在門口環臂的靳長恭,見她表情冷漠不言,就似默許了一般。
他立即鬆開秦舞毓,跪地便磕頭,痛聲道:“陛下,求您放過小毓吧,這一切跟她沒有關係,都是雪無色那畜牲做的,她是無辜的。”
“秦舞陽,你別含血噴人,你妹妹的事情,我根本就是一無所知,她在我床上,又不是我在她床上,這件事情根本就與我無關!”雪無色聽到秦舞陽的話,終於還是振作起來了,他憤然反口厲聲道。
“你,證據都在……呃,陛下,您想做什麼?”
就在這兩人爭執孰對孰錯時,秦舞陽錯愕發現靳長恭竟然直接越過雪無色,朝著床邊走去。
房內的人都怔怔地,嚥了咽口水,疑惑而緊張地看著她的動作。
靳帝想做什麼?
——殺了那個叫秦舞毓的女人?
——揍死那個玷汙了她男寵的女人?
——將那個通姦的女人,以十分殘忍的手段殺了?
總之,現在他們腦海中充滿了血腥與暴力!
然而,靳長恭虎步跨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