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眸中卻漸漸盈滿笑意,從眉梢似春意蔓延出一種極媚的風情,他低啞地呵呵笑了起來,放鬆了身體,任她將自己吸食入腹。
靳長恭聽到那聲聲極度銷魂的笑聲,身子一酥微麻,雖清醒了幾分,亦感覺那充滿整個口腔的血液滑落喉間很噁心,但是她卻停不下來。
快停下來!不!不夠!她的眼,她的身體像火炙一般難受,蹭著花公公半褪半掩的身上,他如玉質般的溫涼的面板讓她很舒服。
兩具身體緊密貼合,像一塊玉質雕刻而成,黑髮纏綿不分彼此,她氤氳著朦朧雙眸,紅舌像享受著美食一般舐舔著他的脖子。
“嗯哼~”花公公在靳長恭激烈的動作下,半眯雙眸隱約間縈繞了情慾的旖旎之色,他溫柔地看著她,手控制不住地撫上她的曲線。
聽到那一聲動情,異樣充滿磁性的難耐的呻吟,莫名地撩動了靳長恭心中潛伏的一頭野獸。
“陛下,可好受些~”花公公輕喘,話末說完,靳長恭伏下頭一口含下他微啟的雙唇,花公公瞳孔一縮,情不自禁地輕顫一下,感覺她微冷的舌夾帶著血腥味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他的氣息時,徹底傻呆住了。
“陛,陛……唔!”嘴齒再度被密實堵上,他的手抵在靳長恭身上,分不清是欲拒還是還迎,他呼吸著她的
不對,他們……他們不可以這樣的……花公公腦子一片混亂了,靳長恭得不到他的回應,退了一步,但花公公卻一驚,立即伸手香舌與她勾纏,那一刻他腦中綻放出一朵朵花,一小部分角落卻無恥地想,這只是一個——意外!
他是在被陛下欺負的!
第三十七章 犯罪的基本條件
來到一區邊沿,靳長恭眯眸透過稀疏的枝椏,遠遠瞧見一排排重兵把守著,山區四處佈滿了警戒的線,蜿蜒的一條小路上陸陸續續有著一些佝僂著背的礦民搬著一筐筐礦物了來。
一區沿路瞧著的是一片荒貧瘠,寸草不生根本無法耕種牧業,靳長恭分析著這區的百姓謀生路,除卻採礦挖煤,倒是甚少別的生計可選了。
不過,靳國有十二區這麼一座天然礦區,乃她靳長恭私人礦場,但一直她甚少理會,只交給九卿的少府裘方管理,可到底這礦產肥水流到誰家去了?
牧興等人乃受管制的奴隸,此次他們私自潛逃出來自然不可能走正規大路,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請靳長恭他們隨他們一道從一條挖掘的秘密小路進村。
靳長恭卻無所謂,他將馬車留在山下,僅帶花公公在身邊,而契與莫巫白則被留下,一方面照顧長生,一方面接應等候訊息,長生身體似乎不太好,一路上的顛簸讓他臉蛋兒上的粉紅消減許多,現在依舊懨懨地躺著。
“陛下,為何要與他們一道回礦地?瞧這烏煙瘴氣的,沾了您一身灰,若想知道幕後者,直接抓了接觸過他的這些人便是了,奴才有的是手段讓他們開口招認。”花公公取出帕子,心尖痛似地替她擦著臉上的礦灰,沿路開採運礦,這一地區空氣十分渾濁。
靳長恭心一跳警覺地抓著他的手,卻見他撲閃著捲翹的睫毛,臉頰瞬間若猴子屁腚子一般紅,嬌羞地顧左右。
她似燙手似的鬆開了他,受不了地瞪著他道:“你幹嘛臉紅啊?”
花公公一頓,拿起帕子甩了甩,朝她拋了一眼媚眼,道:“陛下明知故問,壞死了~”
靳長恭沒承受住,虎軀一震。
這時,前方傳來陣陣哭喊聲夾帶尖叫響徹耳膜,眾人一驚,前方的牧興臉色瞬間大變:“糟了,村裡出事了?!”
不遠處,一名瘸著腿的大叔遠遠趕來,朝著他們著急招手:“牧興,趕緊躲起來,那狗官派人來抓人了,見你們沒有回村,便將償罪遊戲提前了!你們家牧黎也遭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