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因著江錯錯的要求,廚師和助理都坐在了一塊。
忙活一下午江錯錯早餓了,吃得頗是開懷,倒是墨厲行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墨總,菜不合你胃口?”廚師略有些忐忑地問。
墨厲行淡聲說:“飽了。”
江錯錯扒著飯,心裡有些暗爽,因為她猜到墨厲行是被膩到了,才會沒有胃口。
甜點本就容易讓人發膩,更別提是最甜的奶油泡芙。
那一口奶油下去,就是她都受不了,何況平時不碰甜食的墨厲行。
還以為他真喜歡吃呢,原來是裝的!
死要臉子活受罪說的就是他這種人吧!
江錯錯因為心情好,多吃了一碗飯。
飯後,感覺有些撐的她跑到健身房練了會功。
隨後逗了下多多,又給墨老爺子發了條多多的影片,她去往房間沖澡。
洗完澡,她看著鏡中自己的嘴唇,上邊被墨厲行咬的地方有個明顯的牙印。
之前顏色淡不容易看到,現在時間一長它就顯了出來。
墨厲行真是有病,這要再用點力,她嘴巴非破皮出血不可!
正吐著槽,外邊忽地傳來敲門聲。
這屋子裡總共也就四人,助理和廚師吃完飯就走了,那外邊只能是墨厲行。
這麼晚了,他來幹什麼?
該不會是下午的獸慾還沒有散,又想欺負她吧?
“開門。”墨厲行略為不耐的聲音響起。
江錯錯走出房間,準備開門時,看到了桌上一個防燙玻璃水杯。
她想了想,拿在了手中。
開啟門,長身玉立的墨厲行站在了門邊。
不同於白天的正裝,這會兒他穿著休閒的家居裝,少了幾分凌厲,多了幾分慵懶。
“墨先生有事?”江錯錯堵在門邊問。
看著江錯錯防備的模樣,以及她緊緊握在手中的水杯,墨厲行有些好笑又有些生氣。
防賊都沒防成她這樣吧?
見墨厲行光站著不出聲,江錯錯越發警惕起來,“你想幹什麼?”
墨厲行不語,朝她伸出了手掌,江錯錯嚇一跳,舉起杯子想砸人,卻見他掌心躺著小支塗抹的藥。
江錯錯莫名地看著他,“我手臂開始不就塗了藥,早沒事了。”
墨厲行神色淡漠:“塗嘴唇的,能緩解疼痛。”
“……”
想到下午的事,江錯錯的臉又有了點微紅。
她忍不住譏道:“相比塗藥,我覺得更需要注射狂犬疫苗。”
墨厲行自然聽出了江錯錯話裡的譏誚,他冷聲道:“看來墨太太是忘了我的話,想再試一次。”
江錯錯:“……”
試個屁,神經病!
既然都提到了這個事。
江錯錯決定跟墨厲行好好談一談。
她開門見山地說:“墨先生,為了以後能和平共處,我覺得我們要約法三章。”
“噢?”
江錯錯咳了一下,“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你不能隨意佔我便宜!”
墨厲行似乎聽到了個什麼笑話般嗤了一聲,“我佔你便宜?”
江錯錯成功被激怒,“不然你下午的行為算怎麼回事!”
墨厲行神情冷漠,“墨太太不覺得自己該受懲罰?”
那是什麼狗屁懲罰!
哪有人用咬人嘴唇的方式來懲罰的!
江錯錯壓住怒火,“墨先生,你不覺得這種行為有些過份了麼?”
墨厲行雲淡風輕:“有效果就行。”
“……”江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