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提醒墨太太:規矩和規定是強者向弱者制定的。”
墨厲行波瀾不驚地問:“墨太太有什麼底氣跟我約法三章?”
江錯錯:“……”
墨厲行不就是想說,他是強者,她不夠資格跟他定規矩麼!
江錯錯好氣。
這個狗男人,不管自己做了什麼過份事,都能一臉高高在上、反怪別人做錯的神情!
好,她沒有資格和他約法三章,那就別怪她戳他痛腳了!
“那你說我下午做錯哪兒了?”
江錯錯冷笑道,“你自己顯老被醫生說,把火往我身上撒!”
“你所謂‘懲罰’根本不成立!你就是仗著我打不過你,故意欺負我!
果不其然,墨厲行的神色變冷。
“看來墨太太並沒有記住下午的教訓。”他冷道。
江錯錯聽了更氣,“憑什麼要記住!我又沒做錯什麼!”
“既然沒記住,那我就讓你好好長一下記性。”
墨厲行說完將江錯錯猛地一拉,她整個人撞入了他的胸膛!
江錯錯慌了,舉起玻璃杯就想砸他!
可墨厲行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了她舉起的手,並將她抵到了門邊。
江錯錯身後是堅硬的門框,身前是高大像堵牆似的墨厲行,
而她一手被往上扣住,另隻手被墨厲行緊緊抓在掌中,身體被他緊緊摁著——絲毫不能動彈。
如果之前塗藥,他們還只是離得近,那現在他們就是“無縫”緊貼了。
兩人這曖昧的姿式與距離,讓江錯錯又氣又羞又惱。
“放開我!”
她蹬腿想踢他,卻被墨厲行往上一提,連雙腿都被壓制!
“墨太太還要鬧?”墨厲行聲音變得不正常的暗啞。
江錯錯這才反應過來!
男人的身體已變熱,而墨眸裡閃著危險的氣焰!
好漢不吃眼前虧,江錯錯不敢再鬧了。
她低下頭,“我錯了,放開我。”
面前女子應是剛洗過澡,頭髮微溼,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沐浴香氣。
她穿著可愛的睡衣,看上去雖保守,但精緻的鎖骨卻露在外邊。
此時她眉眼低垂,露出白淨的額頭,還有她小巧微紅的耳朵。
墨厲行湊到了她耳邊,低沉問:“墨太太錯哪兒了?”
灼熱的氣息噴到耳窩,江錯錯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明知道墨厲行他陰晴不定,自己打又打不過他,為什麼非要作死挑釁他!
現在弄到騎虎難下了!
“我哪兒都錯了,我不該跟你提約法三章,不該跟你生氣!”
“還有呢?”墨厲行好似對她耳朵十分感興趣。
故意湊在她耳邊說話,說話時嘴唇還有意無意地碰到她耳垂!
江錯錯半點不敢再惹他了,帶著哭腔道:“我在醫院的時候不該嘲笑你!也不該說你是我舅舅!”
耳垂被男人含住,“還有麼?”
“還有還有!我以往再不敢說你老了!放開我,求求你,我真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