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晏姐,臉sè一變,暗暗的讚了一聲,笑道:“請問您是要唱歌麼?還是要喝酒?”
這種場所也會有nv人來,不過來的大半都是配角,像晏姐這樣的主角兒可是絕少來過,所以這位媽咪難免就有些忐忑。
晏姐冷淡的道:“給我們來一間包房吧!”
“咱們的包房最低從1000元到最高8888元,請問您面要哪一種?”這位媽咪笑著問道。
“最好的。”軍刀在一邊冷聲介面道。
那媽咪趕緊點頭,她在這一行混得久,招子亮得很,一眼就看出晏成chūn不是簡單人物,自然是跑得比誰都勤快,只是晏姐似乎對她沒有絲毫興趣,一進入那間裝修豪華的總統套間,立即便讓她離開,臨走的時候jiāo待了一句:“一會兒帶宇文軒上來見我!”
“宇文軒是誰?怎麼會這麼耳熟?”那媽咪自言自語的道。
“李姐,你嘀咕啥呢?”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帶著一位二八少nv正好從一間總統套房出來,一看見這媽咪在那嘀咕,立即笑道。
李姐一愣,笑道:“老闆,原來是您啊,我剛才接了位客人,剛剛安排好,她要我一會兒帶宇文軒進她房間,不知道這個宇文軒是誰,我怎麼聽得這麼耳熟??”
那老闆一愣,皺眉道:“不會吧,宇文軒可是咱們杭州市新來的秘書長啊?你真沒聽錯?”
“什麼?難怪我聽得這麼耳熟呢,不過不見得會是這個宇文軒吧,他可是北京城的——”李姐說話都有點哆嗦了。
老闆也是嚇了一跳,一把將李姐拉到一邊:“你可別luàn說,你說說看,這個客人長什麼樣?”
李姐說了一番,老闆長長的吸了兩口涼氣,彆扭的笑道:“原來是這位大菩薩到了,看來,我倒是要去見見她啊,要不我回頭死得慘!”
一聽這話,李姐就更是緊張了,道:“老闆,她是誰啊?你認識她?”
老闆嘆了一口氣,道:“認識,從上海來的大人物啊,你別看我們在杭州城日子過得悠閒,若是得罪了她,咱們也只有死路一條,這種人,混的層次和我們不同,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李姐也是猛的吸氣,不敢說話了。
老闆讓李姐和身後的那個nv孩子在旁邊等著,自己親自去敲響晏姐的房間,結果卻被軍刀轟了出來,老闆回來,一臉漲紅,卻是敢怒而不敢言,對李姐道:“看到了吧,咱們在別人眼中,啥都不是,這人比人啊,還真是比死人!”
李姐哪裡敢接話,在她的心目中,老闆已經相當牛叉了,在杭州城可謂是背景深厚,可現在卻連見別人一面都不可能,想想自己剛才還差點給晏姐介紹個男面首,李姐就不停的慶幸啊,那不是找死麼?
老闆剛剛來到一樓,出得mén口,便一眼看到一輛掛著市政fǔ車牌的別克車開進停車場,趕緊過去打招呼,一看從車上出來的人,果真是宇文軒,這個老闆跟宇文軒不熟,不過卻是認識,遠遠的看到過,此時費盡了口舌想要討好宇文軒幾句,最終卻被宇文軒兩句話支開。
帶著那位邋遢到極點的老道士直接進了夜總會的大mén,正好遇上那李姐迎上來,一聽宇文軒的名字,哪裡敢怠慢,屁顛屁顛的帶著宇文軒去晏姐的房間,一路上那老道士可是極盡下流之能事,好幾次在這李姐的屁股上摸上幾把,李姐最終將敢怒而不敢言狼狽的逃走,而宇文軒則有些哭笑不得。
看到桌子上擺放著的幾瓶價格近萬的好酒,宇文軒沒有絲毫ròu痛的感覺,反倒是心裡有些歡喜的坐下來,那道士則自己從酒櫃中取下兩瓶價格註定也不會低的洋酒往葫蘆裡裝填。
看了那老道士一眼,晏姐笑道:“來這種地方,你還真不怕你的前途?”
“那得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