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馬總,難道還有別的事嗎?我真的不知道啊,如果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馬總,我願意將功抵罪,求馬總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馬六才懶得和李繼東說,像是憋了很久似的,心裡湧起一股怒火,一把抓過李繼東的頭髮,然後使勁的一摜,砰的一聲將李繼東摁倒在地,然後雙腿使勁的在李繼東的身上和臉上一頓猛踩。
李繼東哭爹喊娘,不停的求饒,可馬六現在完全沒有什麼章法可言,就是一頓猛踢,最後踢得李繼東內臟都大半離了位,臉色煞白,鼻青臉腫得已經沒有人形,馬六這才拍拍手,問一邊的耗子道:“有沒有煙,給我來支!”
耗子遞了根菸給馬六,像是突然找到了曾經在十七衚衕一起打天下時的感覺,耗子幫馬六點上煙,大拇指一伸,嘿嘿怪笑道:“六哥,這才像是你嘛,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想當年,咱們在十七衚衕的時候可就是這樣,誰他孃的要是敢不聽話,就這麼整!”
咧嘴一笑,馬六抽了兩口煙,然後將煙直接叼在嘴上,蹲下身子,對著已經奄奄一息的李繼東咒罵道:“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要揍你嗎?”
李繼東輕輕的搖了搖頭,嘴角一直在流血,估計牙齒都碎了好幾顆,哪還有氣力講話。
“你他孃的啞巴了?”馬六皺了皺眉頭:“你要是再不說話,信不信老子把你舌頭割了下酒?”
李繼東知道馬六說得出做得出,趕緊憋住一口氣,有些艱難的道:“六哥,我錯了,我不知道。”
現在叫上六哥了,可惜馬六才不買賬,有些怨毒的道:“好,那我就來告訴你,我為什麼不肯放過你,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因為從頭至尾我就沒有相信過你,你以為我每用到一個人就不會調查?切,你也太小看我了!不要說你,公司大半的人,我都有調查過,這年頭,除了幾個兄弟之外,我誰他孃的都信不過,你自然也不例外,所以上次的事情,原本就只是利用你而己,你以為我不知道生產事故是你弄出的,其實我早知道,我就是要讓你弄,嘿嘿,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打小魚的主意,你知道她在我心目中是什麼位置嗎?我發過誓,誰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就殺了誰,不管是誰都一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甭指望我講什麼仁義道德,誰殺我兄弟者,殺,打我女人主意的,殺,殺殺殺!”
一連三個殺字,馬六像是在發洩情緒一般,說完之後,不理會李繼東一臉的慘白,繼續掄起拳頭一陣猛揍,一邊的耗子看得有些心熱,躍躍欲試。
馬六站起身來,對耗子笑道:“怎麼樣?你也想來試試?”
“小虎說了,殺人這些事情,不用六哥動手,我們兩兄弟來做就行了,六哥你站到一邊,好久沒有這麼輪過人了!讓我也過把癮!”舔了舔嘴唇,耗子的表情像是三十年沒碰過女人的大漢見到了全身赤祼的美婦一般,如狼似虎一般的撲了上去。
接著便響起了乒乒乓乓的一陣響聲,地上的李繼東已經被揍得沒了半點生氣,剛開始還知道打滾掙扎,到了後來就直接沒有動靜了。
馬六早就坐在車裡面,抽著香菸,聽著很激烈的搖滾,看著車窗外的耗子依然不知疲倦的在那折騰,馬六竟然從心底生出一股快…感。
打得累了,耗子摸了摸李繼東的鼻孔,感覺不到出氣的跡象,還是不放心,從懷裡摸出一把匕首,直直的插進對方的心臟,李繼東抽搐了幾下,雙腿一蹬,終於一命嗚呼。
耗子跑到馬六跟著,笑眯眯的道:“六哥,解決了,就扔在這裡餵狗,還是埋起來?”
馬六指了指後備箱,耗子跑過去一看,居然有鐵鍬,立即明白了,一手提著鐵鍬,一手提著李繼東的屍體,耗子大步流星的跑到路邊,又一口氣跑了五分鐘,這才找了個地方將李繼東的屍首給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