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們卻不敢當面發怒,只是馬六和俞得志一走,一批人便開始發牢騷了。
馬六和俞得志離開酒店,要上車的時候,馬六將俞得志叫住,低聲笑道:“爸,你回頭再和他們溝通一下,願意被我們收購的企業,我們繼續供貨,如果有誰有意見,你就說我準備向法院提起上訴,要向他們索賠,這次的事情,大半個月咱們便少了三十億的訂單,這些損失,我看他們怎麼賠得起,這個時候要是不給他們再放把火烤烤,我看他們是不會就就範的。”
“好,一切就按你說的辦吧,你小子還真有些鬼主意,哈哈。”俞得志哈哈一笑。
從酒店出來,已經是晚上的十點了,馬六開著車,聽著音樂,悠哉樂哉,突然,電話響了起來,一看,居然是齊青青打來的。
馬六趕緊接通,齊青青說現在已經在火車站了,坐火車回的上海,馬六心裡格外的欣喜,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讓她在火車站等著,不要亂跑,自己馬上去接她。
齊青青早就說要回上海了,這可是件大好事,馬六並不希望自己的女人遠在巴中,而自己則在上海,兩地分居的日子對他來說,一點也不適應,只是因為貝川平的事情,齊青青一直是猶豫不決,現在終於回來了,馬六如何能不高興?
一路狂奔,馬六將車速提到極限,一路上超車無數,也顧不得上海的市區到處是監控探頭,也不怕被罰款了,馬六幾乎只用了二十多分鐘便趕到了火車站,將車子停在百貨大樓旁邊,馬六快步向出站口跑去。
此時雖然是晚上的十點多,不過廣場上依然到處都是來來去去的旅人,或坐或躺或穿梭於廣場的各個角落,馬六很快便發現了齊青青,穿著一套白色裙子的齊青青拉著行李箱站在廣場的一角,像一朵遺世的蓮花,絕對是廣場的焦點,不過卻顯得有些孤獨,這讓馬六有些心酸,他突然想起自己剛來上海的時候,就是蹲在出站口兩個小時才被阿兵接走。
雖然是晚上,但廣場上卻亮如白晝,不少的青年男子都聚集在齊青青的身邊,大半都沒有人敢上前搭話,自慚形穢啊,不過依然還是有那些膽大包天的色鬼混混,比如此時,三個年青人便正在與齊青青搭訕,可惜齊青青並沒有理會他們,完全無視,不過三位混混卻是不服氣,越發的說得上勁了,而且其中的一人還說出了一些很難聽的話,說什麼多少錢一晚上啊,要不跟哥哥去玩啊,沒地方住啦。
總之,這三個混混是極盡勾引之能事,只是效果依然為零,馬六徑直過去,從後面拉住兩位青年的脖子,然後直接來了個對對碰,兩個男人便軟軟的倒了下去,最後一位混混長得還算高大,至少有一米八,只是有點瘦,發現兩個同伴都痛呼一聲一起倒地,立即轉頭,便看到了讓他終生難忘的一副笑臉。
馬六此時的笑容絕對充滿了冷意,而且極其的邪惡和殘忍,抓住這位高個子混混的肩膀,猛然一個膝頂,正好頂在這位混混的下身,一聲慘叫,幾乎傳遍了廣場,男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滾慘叫,周圍的人立即過來湊熱鬧,都看出馬六心狠手辣,沒有人敢過來問話,只是遠遠的圍了一個圈子,將馬六和齊青青一起圍了起來。
“你沒事吧?”馬六對齊青青笑了笑。
齊青青搖搖頭,也朝馬六笑了笑,見馬六要去拿行李箱,於是又道:“我是沒事,不過可能你有麻煩了。”
馬六一轉頭,兩位巡夜的警察正好過來,一看到地上正在慘叫的三位青年,兩位警察立即皺起了眉頭道:“怎麼回事,誰在打架?”
“沒什麼,他們調戲我朋友,動手動腳的,所以我就小小的修理了一下!”馬六笑了笑,突然覺得一位警察有些面熟。
“你打人?”一位警察皺眉道:“走,全部跟我們回去!”
突然,另外一名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