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讓宇文軒點酒。
宇文軒也不客氣,點了一兩瓶上好的紅酒,估計總價值超過五位數,又道:“來五瓶68度的五糧液!”
徐鳳一愣,這種酒不是沒有,可還真沒有多少人喝過,這宇文軒要這麼多高度數白酒做什麼?
不過等老道士哈哈一笑從腰間取下那葫蘆,徐鳳便明白了。
老道士又臭又髒,腰間那葫蘆有xiǎo盆大xiǎo,很普通,黃sè的,這讓馬六想起xiǎo刀那個硃紅sè的酒葫蘆,與這個葫蘆比起來,xiǎo刀那酒葫蘆實在是xiǎo巫見大巫。
酒送上來之後,宇文軒讓全部開啟,老道士忙著往酒葫蘆裡面裝酒,不過最終只倒了四瓶便滿了,最後一瓶放在一邊,宇文軒端起酒杯朝馬六比劃了一下,笑道:“來,乾杯!”
馬六默不作聲,反正這酒水有人買單,他也不覺得什麼,喝就喝唄,他倒是想看看這宇文軒的葫蘆裡究竟是賣的什麼yào。
宇文軒也不多說,只是埋頭喝酒,那道士也喝酒,同樣是紅酒,間或把那酒葫蘆放到鼻子下面聞上幾口,一頭花白的鬍子上沾滿了紅酒的酒星,竟泛著微微的紅光。
氣氛顯得有些詭異了。
徐鳳陪著喝酒,xiǎo茜卻只是淺嘗則止。
酒過三巡,宇文軒這才對馬六道:“我這次是去杭赴任,一是來看看徐姐,二嘛,就是來看看是誰那麼大膽子敢廢了我弟弟,其實我很好奇,你是哪裡來的勇氣敢對我弟弟下手?”
馬六嘿嘿一笑,點了根菸先chōu上,這才鎮定的靠在沙發上道:“也沒有什麼,我這個人吧,有個原則和底線,誰要是欺負我,我或許能忍,但誰要是敢欺負我的親人或是兄弟,那我不能忍,管他是誰,我照廢不誤,很不幸,你弟弟就觸犯了我的底線,所以你現在想替你弟弟找回場子,我倒也能理解。”
“好,夠爽快!”宇文軒將眼鏡拿下來,輕輕的擦拭,再重新戴上之後,道:“你的確夠直爽,都是明白人啊,不錯,我是準備替我弟弟找回場子,不過,不是現在,我跟你這筆賬,日後有的是機會算,不過我今天想找xiǎo茜算算賬,我不想跟你們講什麼道理,我沒有這個愛好和習慣!”
轉過頭,看著臉sè變得有些畏懼的xiǎo茜,宇文軒淡淡的道:“xiǎo茜姑娘,如果不是你在這SoS酒吧,我弟弟也不會來上海,所以,我弟弟現在被人廢了,你怎麼都脫不了干係,我也不為難你,這瓶酒,你喝了,我以後只和馬六算賬,這事兒就跟你沒有關係了!”
見宇文軒將那一瓶跟酒jīng已經沒有多大區別的五糧液遞過來往桌子上一頓,嚇得xiǎo茜臉sè煞白,xiǎo臉一片悽然。
這一瓶酒喝了,估計她就得送醫院了,會不會死人還真不好說,xiǎo茜的酒量雖然不錯,但那是紅酒,這種高度數的白酒,他基本上是沾上兩杯就得醉,而現在不是兩杯,是一瓶,那還不要了他的命啊,而且就這麼幹喝,空腹啊,很容易喝出問題的。
很顯然,宇文軒在找麻煩。
宇文軒的語氣雖然平淡,但神情卻是極其嚴肅,xiǎo茜和徐鳳都曾在天上人間呆過,對這個大公子的脾xìng瞭解得一清二楚,這是個輕易不說話,但說一句話就絕對是板上定釘的那種人,所以,現在想不喝這酒,肯定就會引起宇文軒接下來的一連串報復。
或許要收拾馬六有點困難,但要收拾一個xiǎo茜,不說宇文軒的能量,只憑剛才那老道士那一式鷹爪功,那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馬六立即出聲道:“我幫她喝。”
“如果我說不行呢?”宇文軒抿了一口紅酒,輕聲道。
馬六嘿嘿笑道:“那就不喝,我說了,誰要是敢找我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