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兄弟幫他點上,chōu了一口,這才看著新義安的這群兄弟。
瘋狗現在很惱火,中午才和馬六分開,沒想到現在又被馬六叫來截住這群新義安的兄弟,瘋狗是聰明人,當然知道馬六並不是讓他來殺人的,只是想讓他看看新義安的人有多囂張,這是變相的在責怪他無能,馬六才剛剛來香港半天,便兩次被人冒犯,這實在是讓瘋狗自己都覺得臉上無光。
其實瘋狗內心也會覺得委屈和冤枉,新義安的這些人勢力遠不如蓮花幫,但到底還是黑幫,跟其它洪星的人聯合之後,讓瘋狗一時半會也不能直接給滅了,但這些新義安的人一向都對瘋狗退避三舍,就算偶爾見了面,都還算是客客氣氣的,所以事實並不像馬六看到的這樣糟糕。
可惜瘋狗也知道,馬六不會相信他的話,馬六隻會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所以瘋狗現在心裡憋著一口氣。
使了個眼sè給手下的兄弟,瘋狗直接道:“給我拉下來打!”
那開車的新義安兄弟剛剛開啟車窗,一聽這話,嚇得屎niào都快要流出來了,但事實卻不容他反抗,一群如狼似虎的蓮花幫兄弟已經兩鐵棍將車窗給砸破了。
坐在後面正在閉目忍著劇痛的豪哥和一眾兄弟嚇得一個機靈,睜開眼一看,立即傻眼了,但就在這一瞬間,車mén被人拉開,九位新義安的兄弟全被拖下了車,接著就是一頓自來水管如雨一般的落在他們身上。
這還真是雪上加霜,如果馬六在現場,一定會引用一句話,那就是:牛瘦還遭蚤子咬,漏屋偏逢齊頭雨!
剛剛被馬六折磨得死去活來,現在又被瘋狗帶人蹂躪了一回,一群新義安的好漢現在可謂是悲催透頂了,九位好漢中,豪哥和另外兩位受傷最重的兄弟當場就斷了氣,另外的六人個個都被nòng得半死不活,其中受傷最輕的那位肋骨斷了五根,右腿被砸斷,外加頭破血流,另外的人就更不消說,全都是命懸一線。
瘋狗不解氣,讓一群兄弟讓開,自己慢慢的蹲下身,將褲管往上捲了卷,然後就是一陣猛踩,當場又有三名兄弟死於非命,瘋狗的變態比馬六更甚許多。
總算是發洩得差不多了,瘋狗給身邊的那位刀疤猛漢yīn惻惻的道:“給吳龍打電話,讓他趕緊來收屍,媽那個bī的,吳龍,你可將老子害慘了,這次怪不得老子心狠手辣了,你就好好在家準備棺材吧!”
身邊的那位刀疤猛男吞了吞口水,他見過瘋狗發狂,甚至比今天更慘忍的畫面他都見過,曾經瘋狗當著某個對頭的面將其老婆nv兒jiān殺,那場面夠血腥吧,可他看得出來,今天的瘋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生氣。
再說馬六,將這群不速之客送走之後,馬六根本沒有想到瘋狗會出手這麼狠毒,坐到一邊的沙發上,馬六對還在發呆的xiǎoyù姐笑道:“我是不是特慘忍?”
xiǎoyù姐苦笑道:“這就是所謂的江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放心吧,我早就適應了,我記得這種場面,我**歲就見慣不慣了,後來就變得麻木,不過現在我已經不想再看到這樣的場面,談不上反感,只是有些厭倦了,江湖上打打殺殺,或許有太多的無奈,可終歸是一將功成萬骨枯,太多的背叛和虛偽,太多的血腥和慘忍,卻唯獨沒有多少忠誠可言!”
馬六一愣,深有感觸的嘆了口氣,道:“你不做飯?”
“你要在這裡吃飯?”xiǎoyù笑道。
馬六點點頭:“當然。”
xiǎoyù去廚房做飯,心裡說不出的複雜,有驚喜,有留戀,有苦澀,還有一絲難過。
馬六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廚房的mén口,倚在mén上,點了根菸chōu上,馬六的樣子十足的痞子,與平時的形象相差很多。
“以前好像沒吃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