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插上一腳的話。也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產生,等會議結束的時候,麻煩又來了。
會議是在五點十分進入自由討論時間的,當然,說是自由討論,其實該講的規矩都還要講,只不過大家能私下交頭接耳,開啟手機之類的。會場氣氛不是那麼嚴肅而已。
陳太忠見有人偷偷開啟了手機,有樣學樣地也將自己的手機開啟了,他的電話是超級多的,雖然定成了震動,但也是嗚嗚地響個不停。
其中有個簡訊,是韋明河發來的,意思是說牌局聯絡好了,晚上戰鬥,知道他在開會不方便接手機。所以發個訊息通知他。
陳太忠收的訊息不止這一條,正在不動聲色地翻看的時候,辦公室的唐主任悄悄地來到了他身邊,“陳主任。晚上一起吃飯吧?分管的張副省長會來參加宴會的。”
分管省長?陳太忠聽得就是一愣。心說這下午的時候不見張省長,晚上吃飯的時候倒是會出現,這是怎麼個意思?
他當然知道省長的工作是很忙的。不過總覺得似乎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再一想就明白了,“哦。張省長這是給何司長線別呢,是吧?”
何司長明天一大早的飛機。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唐主任聽他猜出了緣故,禁不住低聲訕訕地一笑,“嗯,這兩個因素都有,既歡迎陳主任。也是給部裡領導線別。”
“那算了吧,我怎麼敢搶何司長的風頭?”陳太忠笑著搖一搖頭,既然他已經不是酒會上的主賓了。那參加不參加這個酒會都不是很重要了。正好老韋還央著他幫忙出頭呢。“有個朋友老爹六十大壽,不去不行啊。”
你倒是想搶何司長的風頭呢。有那能力嗎?唐主任心裡狠狠地鄙夷了他一下,臉上卻是驚訝夾雜了失望的樣子,“這個”陳主任。張省長也很想見一見你啊。”
“那個是我一個很重要的朋友,這個”x小s說ち屋ち首ち發意義重大啊”陳太忠苦笑一聲。也是頗為為難的樣子,“反正明天我還要向地級市兄弟單位的領導和同志們做報告,一時也走不了的。”
“哦,那我知道了,您再試著協調一下吧”唐主任嘆口氣,默默地離開,心裡卻是在嘀咕:這傢伙也太狂了吧,居然不把我們青江的分管省長放在心上?
事實上,他心裡非常清楚,陳主任要下定決心不買張省長的賬,還真的就不買了,省長雖大,卻是跨了省的。姓陳的在天南和部裡紅得發紫,張省長也不可能為這點小事,專門跑到這兩個地方歪嘴。
這傢伙怎麼就這麼張狂呢?唐主任真的有點想不通,想來想去也只有那麼一個可能,那就是:陳太忠嫌張省長沒參加這個座談會,認為省裡對他尊重不夠。
能得出這個結論,真的很是有點匪夷所思副處嫌副省不給面子。可是唐主任不認為自己就是異想天開,畢竟陳主任的脾氣在那兒擺著呢,昨天能扔下劉主任轉身走人,今天人家認為省裡尊重不夠而不買帳。倒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陳太忠當然想不到,自己不參加酒會,居然會讓別人認為是拿喬。
憑良心說,唐主任的猜測並不是特別不靠譜,但也絕對不是主要因素,他主要是想著副省長來了,目標是何司長,自己在場,肯定只有被邊緣化的份兒。
陳家人在天南橫行慣了,他跟何司長又不熟,就不願意做這個陪客。再說了,昨天他擺了省科委一道,現在主動認小夥低,難免會被別人小看,說他只敢在行業內稱霸卻不敢招惹省級幹部。
更有甚者,他昨天給省科委使的臉色,沒準會被人記住,真有那居心叵測的傢伙在酒桌上指桑罵愧地冷嘲熱諷一下,他是‘山以雙詐還是不該發作?反正官場中總是不乏這樣那樣的小入昏既是如此,他必然不肯答應這個酒會,哥們兒是交流經驗來的,不是交流酒量來的,願意接受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