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焱陽的質問,蕭明軒無言以對,他又怎麼會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胡蘇氏看著仍舊暈迷在蕭明軒懷中的莫子竹,微一沉思,便狀似驚慌的跑了上去,從蕭明軒的懷中接起莫子竹。
指間銀針一枚不著痕跡的扎向莫子竹的麻穴,繼而從袖中滑出短匕刀尖直指莫子竹腰背處,被蕭明軒所遮擋處,巧用內力將刀尖壓入,直到感覺手上傳來溼熱的粘稠感,收回短匕茫然的抬頭望著蕭明軒,繼而驚恐的抬起扶在莫子竹腰間的手,不敢置信的看向蕭明軒少叫道:“啊……血。”
所有人的目前集中到胡蘇氏抬起的手上,只見她滿手腥紅,蕭明軒快速的稍稍推離莫子竹的身體,只見莫子竹白色羅衫後腰處大半都被血浸透了,還有很大一部分是沾在蕭明軒的身上的。
眾人看著如此情況,都有些不知所措,眼前的一切讓所有人都不解,本來還以為蕭明軒與莫子竹違背倫理深夜在些幽會,可莫子竹如今的情況卻又不像是這麼回事。
蕭焱陽皺眉看了一眼莫子竹,蒼白到幾近透明的俏臉,像是隨時都會從人們的眼前消失一般。
蕭焱陽慌了神,心中的刺痛讓他害怕會就此她。
他下意思的就這麼覺得,自己不能失去她,也不想失去她,若是自己放開了,那將會反悔一輩子。
蕭焱陽氣急敗壞的衝一邊的奴才道:“人都死了嗎?還不快傳御醫。”
又是一陣慌亂,蕭焱陽一個箭步上前,從蕭明軒的懷中奪過莫子竹,一把推開他道:“必須給本宮合理的解釋。”
說完抱起莫子竹急奔回到南苑內室,胡蘇氏看了一眼蕭明軒才快步隨著蕭焱陽一起離去。
經御醫診治不幸中的萬幸便是莫子竹未被傷及要害,一直昏迷只因體弱失血過多所致,只需要慢慢調養便是。
這使得蕭焱陽、蕭明軒等人都鬆了口氣,幸好沒出什麼大事。
只是這事鬧得沸沸揚揚想必此時肯定傳得人盡皆知了。
蕭焱陽見莫子竹已無大礙便讓胡蘇氏在內室照看,自己返回前廳,只見蕭明軒枯坐著,連蕭焱陽坐下也未曾知。
小實倒完莫子竹清理血汙的水回到裡屋,見著莫子竹全無血色的臉,顫抖著向胡蘇氏問道:“蘇嬤嬤,小姐這到底是怎麼了?”
胡蘇氏撇了眼外間,對小實坐了個噤聲的手勢,衝她搖了搖頭後,幫莫子竹掖了掖被子。
在一邊坐了下來,示意小實安心後,豎起耳朵細聽外間動靜。
蕭焱陽坐下見蕭明軒未做反應輕咳一聲道:“今晚之事,你做何解釋?”
“微臣無從解釋。”蕭明軒直視蕭焱陽道。
蕭焱陽皺了皺眉頭,冷眼看著蕭明軒厲聲道:“搞出這麼大動靜,你覺得皇上那邊能用無從解釋做回覆嗎?”
“殿下,微臣有一事不明,當時你我二人在湖邊飲酒,而後你離開如廁,久未歸來,微臣只是伏桌小睡片刻,若不是剛才人聲鼎沸的,微臣至今都未必知道太子妃受傷之事。”蕭明軒將自己心中的疑問說將出來。
蕭焱陽聽完蕭明軒的話,也細細的將自己與之分開後的情形想了一通,確實存在頗多疑點,當時自己是經過莫子竹窗前,見她伏案瞌睡擔心她受涼,故而推門……
“沒錯,這事確實蹊蹺,那你有什麼看法?”蕭焱陽試探著向蕭明軒問道。
蕭明軒沉思片刻搖了搖頭道:“微臣一時半會還未想通其中關鍵,對了,殿下與臣分開後,可有何不妥之處?”
蕭焱陽想了想覺得這事就算說出來也不見得有什麼便如實的將自己所遇到的情況細細說了出來,現在的情況是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不得不細加探討其中情由。
“如此說來,這事定是有人在背後操控,殿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