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麻痺,手指不聽使喚,手裡的匕首落在鋪著毛氈的地上,悄無聲息。
“不用喊人了,我保證,你一個也叫不到。”鳳君自顧自拖過來一張椅子坐下,手掌一翻,亮出一塊令牌,“知道我是誰了吧?”
上書“如朕親臨”四個大字的金牌,在兩盞油燈晃晃悠悠的燈光裡仍舊熠熠生輝。
劉珠要是再不知道這是誰,那她真就是豬了。
先帝發這塊金牌的時候曾昭告天下,持有者是長公主殿下。劉珠抬頭,看著長公主似笑非笑的臉,覺得一瞬間被絕望淹沒,冷汗涔涔而下!
這個人不會放過她!
“嘖!真噁心!”用鋼刺抵著她的瀲琪忽然退開,“你這汗裡得出多少油啊,把我鋼刺都弄髒了!”
“罪名謀反,誅九族!劉將軍,有什麼可說的嗎?”鳳君看些那女人肥厚的唇不停的抖卻沒半個字,忍耐著打個哈欠,只想速戰速決,“沒什麼說的我不也廢話了,你可以明明白白的上路了。
記住,是本公主親自送的你……”
尾音消失在帳子外,薄薄的飛刀劃過她的脖子插進大帳的柱子,劉珠睜著眼睛慢慢倒下去。
“嘖嘖,真是的!”瀲琪跳開一大步,躲開噴濺的鮮血,等那人徹底倒了,彈指把幾包藥粉扔到傷口附近,嘶嘶的青煙冒起來,明天早晨,就該只剩一件衣服了。
溜出帳子,鳳君和玄樂應該已經到另一個將軍的大帳了,瀲琪大搖大擺從一個個木立計程車兵面前過去,還時不時對著人家做個鬼臉,戳戳這個,拽拽那個。
等她晃悠到張末大帳門口的時候,鳳君和玄樂剛從裡面出來,撞見她,鳳君一呲牙,“解決了,你去收拾收拾。”
瀲琪苦著臉進去,收拾收拾,就是等著血放差不多丟兩包化屍粉過去,實在不算麻煩。難過的是等血放差不多的過程,實在是……
接下來的半個月估計她得吃素!
鳳君等人潛進大營的時候,時間還不到子時,王典是四個將軍裡唯一一個沒睡的。
她當然不是在研究作戰地圖或者行軍策略,比起這些,她對今天下午親兵從附近給她找來的兩個清秀男孩更感興趣。
說找來的實在委婉,準確來說,搶來的!
但是,她還沒調戲夠,都只是摸了幾摸,一個就撞柱子暈死過去,腦門撞的血淋淋的;另一個要不是抓的及時,估計也得死過去。
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兒外面一點反應也沒有?當然沒有反應,能在軍帳附近站崗的親兵哪一個不知道自家將軍的愛好,就算聽見了也裝聽不見!
王典把那個拼命哭泣掙扎的男孩子甩到床上的時候還在想,今晚太晦氣了,還沒嚐到甜頭就見血!
越想越生氣,一巴掌把那個男孩子子扇的半暈過去,王典隨便把自己的衣服扔到架子上,還剩一件小衣。
微涼的夜風灌進屋子,有人進來了,王典回頭怒道:“誰讓你們……”
然後就沒聲了,進來的四個姑娘看著地上一個滿臉是血的男孩,床上一個渾身是傷衣衫撕的只剩幾塊布的男孩子,面面相覷!
然後就怒了!欺負男人的算什麼你人?點了啞穴四個人撲上去拳打腳踢。
鳳君進來的時候王典已經被打成豬頭,玄樂看清了屋裡的場面,一聲驚呼過去先把地上的扶起來,再去找東西把床上的遮住。
鳳君居高臨下看著地上翻來滾去哼哼的王典,冷笑,“可笑我本來還想殺孽太多有傷天和,你既然不是帶頭的也許可以給條活路,現在一看,完全沒必要了。”
王典掙扎著撐開被打的腫成細縫的眼睛,那個站在大殿上隱隱帶著幾分仙風道骨的女人,她回京述職的時候見過。
先帝今年才認回的天寧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