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你願不願意,這個人,這個名字,一直都充斥在你生活的每個角落。現在他人沒了,大仇得報,你真的會快樂麼?”
“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魏華清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住自己馬上就要爆發的情緒,慢慢向門口走去。
可惜,有人就是不想這麼容易就放過他,“我今天說這些,並不是想把你的傷口扒開來曝曬在陽光底下,只是想讓你明白,應該放下的東西如果總是揣著,你永遠都不可能從過去走出來,也永遠不可能有新的生活。”
“所以,在聽你說完這些以後,魏華清就跑沒影了?”聽完全程的駱開延簡直要為這個情商白痴鼓掌了,“活該!我要是魏華清,聽你說完這些,也得跑。”
“長痛不如短痛,怎麼都腰痛,幹嘛要拖著?”冉墨就不明白了,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
“你現在在想的是,自己做的沒錯,是他不理解你吧?”駱開延這個發小就像是冉墨肚子裡的蛔蟲,簡直一猜一個準,“哪個心理老師教的你,能用這種方法解決問題的?也就是你有點錢,不缺人願意順著你的臭脾氣,易地而處,就連方長文那樣的混蛋都未必看得上你。”
“那您老人家也挺委屈的唄?”說得好像他就應該沒朋友一樣。
“哎,我問你,當初是誰說,一定要想辦法把魏華清這個人從你的生活中趕出去,讓冉老爺子知道你們性格不合,根本就不適合幫他完成他那個約定的?現在是個多好的時機,你不知道把握,難道還要把機會拱手送出麼?”駱開延才不害怕冉墨的白眼,就是這貨的脾氣再大十倍他都不怕。
這是……機會?
冉墨突然愣在當場。
“我說,你不會演著演著,就自己入戲了吧?”駱開延是真想撬開這貨的腦殼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腦子還是豆腐腦,“當初你這麼說的時候,我就勸過你,這根本就不是辦法,現在好了吧?你這叫,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讓我冷靜一下。”駱開延的話,就像是一盆兜頭潑下來的冷水,瞬間澆滅了冉墨心底的衝動和怒火。
是了,他當初接近魏華清,為的不就是讓家裡的老爺子知道,他們根本就不適合,不能夠被強綁在一起麼?自己,是什麼時候變的?
“傻了麼?傻了吧!就跟你說過,你那就是白痴計劃,要是真能達到目的,我跟你姓。”就沒見過冉墨這種傻瓜,“現在你自己也掉下去了,下面打算怎麼辦?”
“冷靜一下。”怎麼辦?他也得好好想想。
“那你自己冷靜著,等什麼時候冷靜好了,記得告訴我一聲你下面打算怎麼辦。”話題聊到這裡,駱開延是真的不想再跟冉墨這個白痴同處一室了,他害怕這貨會把白痴的毛病傳染給自己。
回答駱開延的,只有冉墨趕蒼蠅一樣的揮手。
水榭居里工作的員工們發現,他們的小老闆冉墨,最近好像不是回來的很晚,就是一連好些天都不願意回來園子裡住。這要是在以前,大家根本不覺得什麼,冉墨人年輕工作也不輕鬆,完上會有些應酬或是加個班一類的並不稀奇,但這半年多,大家已經慢慢習慣了他每天無論多忙都會回到園子,要是回不來也會打電話通知一聲的做法,這樣冷不丁又回到過去的做法,還真讓大家不太習慣。
一時間,園子裡工作的老人兒都在偷偷議論,冉墨身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誰都沒聽到半點風聲呢?好奇怪啊!大家一邊七嘴八舌的小聲議論著,一邊偷偷觀察冉老爺子和魏華清的一舉一動,好像想從他們身上看出點什麼門道一樣。
可偏偏這兩個人都是該幹嘛幹嘛,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一個每天該喝茶喝茶,該打拳打拳,另一個每天不是抱著老菜譜研究菜色,就是看著梁徵在那裡切蘿蔔絲土豆絲,要是偶然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