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證的200萬灰色收入。
這些,已經足夠他們把蘇培拘留起來,甚至連他是否招供都不需要,他們就能夠根據已經收集到的證據來定他的罪。
“你就一點不想給自己辯解麼?”出於職業習慣,警察在出示了所有證據後,還是問了蘇培。在他看來,這個模樣雖說並不算俊俏,但收入卻是十分可觀的廚師,這會兒更應該在廚房裡烹調美食,而不是坐在這裡對著自己訴說他的過錯,“好吧,如果你堅持什麼都不說,我們會為你安排一個律師,你把想說的話都告訴律師就行。”
告訴律師什麼?蘇培呆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也許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一夜暴富的好事,那個叫做景梅的女人,從一開始就是在利用他。只可惜,現在用完了,目的卻沒達到。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那個漂亮的女人,更沒把他的夢想隨便告訴對方!
現在,他希望老天爺在懲罰自己的同時,也能夠把那個策劃了一切的女人一起帶上!沒要她,怎麼可能有現在的自己!
事實上,因為廚藝大賽上的事情實在鬧的有點太大了,還有冉家人在一旁推波助瀾,以至於景梅就是動用了她所有能夠使用的人脈關係,也沒能把這件事壓下去,反而鬧到了家裡人盡皆知的地步。
景老爺子可不是冉老那種溫和派的,年輕時曾經從軍上過前線的他,更信奉用事實來說話的做法,甚至早些年,無論是家裡的孩子在外面闖禍,打了別人甚或者被別人打了,他都會不問緣由的,先把人揍上一頓再說。因為在他看來,無論是打人的人還是被打的人都有錯,有錯就需要接受懲罰。
兩年景老爺子年紀漸長,已經很久都不太過問家裡小輩的事情,上次被冉家老友約出來本來挺開心的,哪成想兜兜轉了一大圈,回頭竟然是因為自家不爭氣的孫女,讓他在老友面前落了面子不說,還差點引出一樁命案來,回家就被氣的犯了病。
待從醫院出來,聽說大房的處理方案後,心裡雖然不怎麼高興,卻也因為身體的原因,暫且把事情壓了下去。發下話去,要求各家把孩子都看好了,尤其是景梅,再要出了這種欺搶凌弱的事,可別怪他不顧血脈親情。
本來以為受了教訓,景梅能知道收斂些,哪成想他消停日子還沒過幾天,又傳出這樣的醜事,臉上無光不說,讓他在朋友圈裡囧的連頭都要抬不起來了。
索性大手一揮,任冉家人想怎麼處置,就全隨他們去了。
可誰家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心肝肉,自己能打能罵外人想動一根指頭那也是不行的。家裡老人既然不想護著了,那他們自己來!不就是找關係替女兒洗刷罪名麼,走到他們的地位,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冉墨收到景家人態度的時候,正陪著魏華清在醫院裡換藥,因為處理傷口的時候耽誤了一點時間,這會兒治療起來自然增加了不少的難度,偏偏他有要求了儘量不要魏華清面板上留下大片的疤痕。
魏華清對他的做法自覺有些啼笑皆非,直言,他一個男人,又不是還沒長成的青少年,一點傷疤根本算不得什麼,再說長在廚房工作的人,誰身上沒有兩個戳?“你再嚇唬人家大夫,萬一他下次不給我換藥了怎麼辦?”
“怎麼可能!那是他的工作範圍內的事情,敢不做,我到院部去投訴他。”一說,冉墨還都是理。
“你怎麼不說,要是投訴也不管用,你索性直接拿棒子去打人啊?最近電視上可是沒少報道這種事,我都接連看見好幾起了。”土豪們的心思,他這個市井小民雖然不能完全揣摩,至少還是想過要把一些不安定因素扼殺在搖籃裡的。
“我是那麼不要臉的人麼!再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哪怕拿了棍子,我去打人的時候,手就不會疼了麼?”冉墨這段時間二皮臉的功夫練得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