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讓我去找病羊和解藥。二十貫啊,在咱們草原上,都能立十頂帳篷了,每個帳篷裡住個美女,你想想這種生活要不要得?”
“要得,要得!”年長的胡人雙眼放光,道:“他是想害死那個什麼太子吧,這可是殺頭的罪,要是萬一出了事,咱倆可就得成病羊,被埋了呀!”
年輕的胡人道:“所以說,就不能出事啊,當誰傻子呢,真幫他害死太子。”
年長的胡人笑道:“大唐的太子死不死,關咱們屁事,可要是咱們當了替罪羊,事可就大了。自從被王平安那個混蛋,從折柳縣給趕~}E't}手打出來,咱們可是沒有過幾天舒心日子,這筆帳就從這個吳王的腦袋上算吧,好好宰他一筆!”
這兩個胡人以前都是折柳大盜,盜夥被王平安剿滅之後,便四處流浪,騙吃騙喝,要是沒得騙,只能偶爾劫道,日子過得相當地辛苦。
年輕的胡人仗著自己中原話說得溜,又趕上吳王府裡的能人異士死了一批又一批,正是“求賢若渴”的時候,他竟然混了進去,著實過了幾天舒服日子,年老的胡人卻不成。這次年輕的胡人得了便宜,便趕緊找到了昔日的幫算再敲李恪一筆!
年長的胡人從懷裡取出兩個小瓶子,道:“後半輩子是吃羊還是吃野菜,就看這一回了!”
年輕的胡人問道:“這藥保險吧,以前可沒見你用過。”
年長的胡人道:“保險,從藥鋪里弄出來的,一種是管吃多了的,一種是管拉不出屎來的。”他晃了晃其中一個小瓶子,道:“這是管吃多了的,只要服上一點,就會喉嚨難受,想吐,保管吃多少,都一起吐出來,要是你事先嚇唬住別人,真會以為是要吐血呢!”
“那這瓶管拉不出屎來的,就是解藥唄,一吃就拉。這兩瓶子藥,花了你多少錢?”年輕的胡人道。
年長的胡人道:“足足四十文,我可是下大本錢了呀!”
兩人嘿嘿的一起笑了起來,整理一下衣帽,一起了樹林,向李恪這邊跑去。
年輕的胡人一邊跑,一邊叫道:“王爺,王爺,小人都在這裡等兩天了,可算等到您了!”
李恪一見他,心中歡喜,招手道:“好,本王還以為你跑了呢,那事可辦妥了?這人是誰?”
年輕的胡人指向夥伴,道:“這人叫格里布,是小人的叔叔,他最擅長下毒殺馬,小人便帶他一起來了,有藥獻給王爺!”
年長的胡人趕緊給李恪跪下行禮,從懷中掏出兩個藥瓶子,呈給李恪。李恪接過看了看,道:“病羊呢?怎麼換成藥末了?”
年輕的胡人道:“回王爺的話,這藥末就是用病羊血配出來的,比病羊血還要好使,找馬一試便知。”
李恪看了他倆一眼,心想:“不知他倆可靠不?嗯,不可靠也沒關係,反正事發之後,都要滅口的,還有知道秘密的那些人,一起都要滅了。這幫人也真夠蠢的,難不成還以為我會給他們前程?他們的前程找閻王爺去要吧!”
李恪道:“找馬試不太妥當,那馬又說不出話來,還是找個人來試吧!就你……”他想順勢就讓年老的胡人試藥算了,可又一想,這人拿來的藥,讓他自己說感覺,不可信啊,還是找別人吧!
頓了頓,他道:“還是找個身壯如牛的人試試。這藥怎麼個下法兒,直接放到水裡?”
年長的胡人道:“這藥因為從病羊之血裡提煉的,所以稍有辛辣之氣,最好是放在酒裡,這藥見效不是太快,要小半個時辰之後才會發作。”他的中原話說得不太好,由年輕的胡人給他翻譯,重新說了一遍。
李恪點了點頭,心想:“見效有點慢了,要真給李治服了,他是有時間去找解藥的,但肯定找不到!”他拿了藥,帶著兩人回了帳篷,將藥倒進酒裡,叫了一個身材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