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羊,對方連相看都不來,直接就拒絕了。許家不嫌棄我剋夫我就嫁。”
“胡鬧,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你這是亂來。”李會麗口苦婆心的勸道,“你聽姐的,一會兒回去和許嬸子認個錯,就是你是騙小孩子的。我和你姐夫今天也商量在這邊給你找個好婆家。許華明結過婚不說,還帶個拖油瓶,你一個大姑娘嫁過去就做後媽,我是你姐,不能讓你受這委屈。”
“委屈啥,許華明雖然結過婚,是他前妻返城離的婚,又不是他做錯了啥,他還是生產隊副隊長,你以前不也說當年你嫁進來時,就他幫著你一個外鄉人嗎?可見人品也不差。”
李會麗張了張嘴,盯著妹妹看,李英淡定的由著姐姐看,半響李會麗才問,“你什麼時候看上許華明的?”
李英愣了一下,隨後笑了,“姐,你說啥呢,我來村裡半個月都不到,平日裡也不出門,就是出去也是你帶著我,我哪有機會見許華明。”
“你要嫁他還不是看上他?那因為什麼?我是你親姐,你還不和我說實話?”
“姐,我都說了,我是覺得他這人和我挺合適。”
“上面說生產隊要解散,他那個副隊長還不定當到哪天呢。”李會麗不死心。
“不能當隊長就回家種地,你不說許家老二在唸初中嗎?明年參加高考,等他出息了,許家也會慢慢好起來。”
李會麗問一句,李英答一句,最後弄的李麗會都覺得許家最合適。
她苦笑道,“我勸你,最後還被你給勸了。既然你自己決定了,我也不攔著你,可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你得想清楚了,真要定下來,結婚日子也往後推推,萬一有什麼還有時間反悔。”
姐倆抱著西瓜回屋時,其中許老太太聲音最洪亮,“我老婆子嫁到河夾芯子後就沒被人欺負過,前幾年我眼睛瞎了,有人在背後陰著一張嘴臉嘀咕我,沒少被我罵,罵不痛快我就到她家裡去罵,啥時候我心裡這口氣出了,啥時候算過去。現在村裡少有人敢在我面前叫囂,李英只要進我許家的門,誰敢說她十羊九不全又剋夫,老婆子我第一個撕爛她的嘴。”
李會麗朝東屋撇嘴,小聲和李英說,“許老婆子是出了名的潑辣,許華明媳婦回城後,有幾家上門提親都被她罵跑了,你這細胳膊細腿的又幹不了重活,她還不得天天坐在炕上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