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身。
李英冷聲道,“這是往我身上潑了髒水就想走啊?行啊,我不是本村土生土長的,被人欺負也沒有人幫我出頭,也正常。既然你們說我給王照賓下毒,應該是董老頭說的吧?沒有懂醫術的斷定,你們也不可能這麼說,那我只能找董老頭了。”
“對吧,董大叔,是你說我下毒的吧?”
“英子。”李會麗上前去攔著,“姐求你了,不要鬧了,咱們回家吧。”
李英甩開她的手,“我鬧什麼了?我為自己正名就是錯?那我就應該被冤枉嗎?你是我姐嗎?我看你是外人吧?”
李會麗身子晃了晃,“英子”
“怎麼這樣和你姐說話?”
“白眼狼,是誰養大你的?”
村民們看的氣憤。
李英回頭冷嗤,“難不成就因為她是我姐,她說我殺人我也要承認嗎?那這樣的姐我可真不敢要。”
董老頭昨晚沒睡好,今天又被鬧,頭隱隱作痛,“我沒有說你下毒。”
“不是你說的,那怎麼他們說我下毒了?”李英奇怪的又看向王家三口,“這就奇怪了,朗朗乾坤,這是要冤枉好人啊。”
王根生以前是生產隊長,生產隊解散,現在他又是村長。
如果不能公正做事,那麼以後誰還會聽他的信服他?
李英正是捏準了這一點,一句話成功讓王根生停了下來。
“李英,你別給臉不要臉,你揹著人偷偷說喜歡我的事忘了?我給你留臉你還不要了是不是?”王照賓既然扯了謊,自然是要把李英這名聲坐實了,“就你長的像豬一樣,我沒說難聽的,你還得寸進尺了是不是?你不就是懷恨在心嗎然後把我和你姐的藥湯給調換了,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別給你點臉就不知道東西南北。”
“你在我面前脫了我都沒看你一眼,你還不知道自己有多噁心人吧?”
先前有過來看熱鬧的,就已經從王照賓這裡知道李英喜歡王照賓被拒絕,又惱羞成怒下黑手的。
“王照賓,你不要再說了,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沒有錯,再說那都過去了,英子也不是顧意的,我代英子和你道歉,英子還小,你這樣說她將來還怎麼嫁人?”李會麗聲嘶力竭的吼向王照賓,轉身撲到李英身上,她想做出安撫的動作,可惜李英實在太胖了,李會麗像抱著樹一樣,“英子,別怕,有姐在呢,咱們走,明天就去城裡。”
四下裡細碎的議論聲,還有異樣的目光。
“真不要臉。”
“和劉二晚上鑽小樹林的一定是她。”
“要是我直接自己找棵樹吊死得了。”
“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她哪裡會覺得丟臉。”
一個女人當著男人面脫光,這樣的事說出來,還在這個年代,可以說女人的名聲就沒了。
李英沒急著反駁,是因為她想到了前世,前世她被傳與村裡的劉二亂搞男女關係,罵她破鞋不要臉的,罵她婊、、子的,那些不能入耳的話硬生生毀掉她一輩子。
這一刻,她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刻,孤立無援,千夫所指。
然後,手突然被握住,淡淡的暖意透過手慢慢傳到身體,四肢,最後到胸口,如一抹暖陽射進來,融合化冰霜。
李英的目光順著握著自己的那隻手,慢慢往上移,最後落到那張冷硬的臉上。
過往的一切如煙霧一般被吹散,眼前驟然明朗。
男人低沉的聲音更似大提琴,“她喜歡我。”
許華明的舉動已經讓在場的所有人震驚了。
更不要說他說的話。
兩人是姐夫與小姨子關係,可現在這是什麼?
許華明雖然說李英喜歡他,可是他的動作也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