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氣憤,道:“師叔莫急,就算我不是逍遙派的人,我也是來幫你的,更何況我是逍遙派的長老呢?”李秋水笑了笑,道:“你果真騙我,逍遙派何來長老之說!”話才剛說完,李秋水就推掌向風然清打來,風然清頓時就覺得這掌有古怪,不似少林武功那樣推掌變是其實磅礴,而是似猛非猛,似柔非柔,平靜中隱藏著巨大的殺機,風然清腦中閃過靈鷲宮的武功,驚異道:“天山六陽掌!”那李秋水冷冷一笑,道:“想不到你還真是逍遙派的人,連我這路的掌法都認識啊!”風然清原本只是猜測而已,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道:“師叔,你可真毒啊!”然後腳跟一蹬地,身體斜真就退往後面,以李秋水的見識當然知道對方想怎麼樣了,腳下連踏兩步,越過桌子,直拍風然清的胸口,風然清斜眼看了下自己的劍的位置,然後雙手撐地,身體彈了起來,這時李秋水已經趕了上來,風然清剛好站立身形,李秋水單掌已經拍了過來,風然清側身而過,然後單掌擊出,與李秋水對掌,這掌卻剛好拍實了,風然清頓時覺得胸口有些氣悶,血氣翻騰,但是卻也藉著這股掌力到了自己的目的地,風然清轉身拔出長劍護在了自己的身前,但是卻見李秋水還站在原處,看著自己,風然清頓時就趁機暗中調理自己的內息,那邊的李秋水也是十分震驚,沒有想到這娃娃武功竟然這麼厲害,受了自己一掌手骨竟然沒有斷,反而震得自己的手掌有些發麻,於是道:“你師父究竟是誰?”風然清現在的內息已經好多了,聽見李秋水的問話,道:“關你什麼事!”原先還比較敬重她,沒有想到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殺自己,自己可不是那麼好捏的柿子,現在別想自己給她好臉色看,李秋水聽風然清的話,臉色一變,但是也知道風然清態度轉變的原因,於是道:“把無涯子師兄最後要告訴我的話告訴我,不對,最後的,難道他死了?”李秋水眼睛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風然清道:“是的,他早就死了,而且他要說的話我也不會告訴你是什麼的。”李秋水眼睛冰冷地看著風然清,道:“不說你就要死!”風然清笑了笑,道:“說了我也不見得活,老子早就讓你打火了,媽的,給臉不要臉,本來還想找你一起對付天山童姥的,但是我太高估你了,去死吧!”風然清拔劍刺向李秋水,李秋水冷冷一笑,道:“雕蟲小技,也敢獻醜!”伸手便要去抓風然清的劍,想憑著內勁毀了風然清的劍,風然清冷冷一笑,道:“讓你見識下獨孤九劍的厲害!”
“慢!”一聲夾帶著內力的嘯聲從屋頂上面傳來,內力確實十分渾厚,讓風然清和李秋水兩人都是一震,抬頭看去,確實一個小和尚臉色緊張地看著他們,來人正虛竹,剛才虛竹趕到這裡時就見兩人要開戰,隱約中聽見這白衫女子與逍遙派無涯子前輩有舊,於是緊張之下不自覺地用上了內勁,但是卻也是成功地阻止了他們,於是虛竹縱身一跳,從屋頂十來丈高直直落下來卻是一點事情都沒有,李秋水心道:又來一個高手。風然清對虛竹笑了笑,道:“掌門,你再不來我就和這個女人要拼命了。”虛竹臉色微微一紅,道:“風大俠,你還是別糗我了,小和尚我也是沒有辦法當上這掌門的位置的。”“小和尚,你是逍遙派的掌門?”李秋水見這小和尚和風然清兩個人差距太大了,一個是奇醜無比,一個是英俊瀟灑,這小和尚要真是掌門,那人就是長老的話,自己不得不懷疑無涯子師兄是不是老眼昏花了,虛竹道:“我就是逍遙派的掌門,不知這位女施主怎麼稱呼?”風然清接道:“就是無涯子那老頭的師妹,不過可沒有那老頭那麼好的脾氣!”李秋水一聽就急了,竟然叫自己的師兄為老頭子,那麼不就是在侮辱自己的師兄了,虛竹道:“哦,原來是師。。。師叔啊!”其實虛竹是很不願承認自己是逍遙派的人,少林才是自己最好的歸屬,那李秋水道:“你真是無涯子師兄的徒弟?”虛竹點了點頭,李秋水道:“那師兄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