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高傲的抬高下巴。
“是不是那女人打小報告,阿嘟小孩子好騙,她馬上就向你撥弄是非了,哼!你沒有權力禁止我接近我的小孩。”
“你最好別再用那種輕蔑的口氣批評她!至於我有沒有權力你很清楚,最好先想想你的立場,或者說你自問對阿嘟存什麼心,不要自欺欺人。如果你真的對他還有一絲絲基本的天性,該知道怎麼做對他最好。”
他話說的相當不留情面,秦珞瓔頭倨傲的揚起,沒將心裡所受的傷害形諸於外,她既早作了抉擇就不容後悔。
她還想爭論反擊,起碼錶達對那鳩佔鵲巢的女人的不屑,此時手機響起,是送機的同事催促的電話。
“工作就是我的一切,只有事業上的成功才永遠不會背棄我,永遠屬於我自己的。”她再次堅決自己生命中無悔的選擇,他不能接受,有人還很鼓勵她呢。
許維恩冷笑,沒耐心再聆聽她的宣言,想打動誰?連疼惜她語中過往滄桑的力氣都嫌浪費,除了她自己,誰也無能為力。
他當然也沒留下來,欣賞她挺直肩膀漂亮拂袖而去的姿態。
當兩顆心愈行愈遠已不復記憶時,再美、再好的優點都不再吸引他任何的注意。
許維恩看見未來老婆在他面前抱著別的男人時,他熱鼎湯沸,雷霆厲電,怒濤洶湧都不足以形容。
庾醫師很難不去感受精通那赤灼的兇猛目光,可惜現在不是挑釁的好時機,他輕聲告訴懷裡的她許維恩的存在。
許維恩看見樂蓉蓉淚流滿面的抬起頭,心不由得猛然驚跳。
她衝進他懷裡哀哀慼戚的悲泣無法言語。
“檢查結果?”許維恩望向庾醫師。
“很抱歉!院方實在無法查出令公子的確實病因,但其體內混雜著疑似怪異的侵蝕病毒菌類,目前醫學尚未有這種病例,所以更不可能在根治的療法,以後恐怕會陸續引起器官及各關節的併發症。”
一霎間,他只能緊擁樂蓉蓉,許久不能動彈。
“什麼病毒?”她極度驚訝的問出許維恩的疑問。
“這點我們可能需要你多提供一些詳細資料,這近一、兩個月飲食、衛生等等,阿嘟都吃了些什麼食物,有沒有比較特別的……”
樂蓉蓉已經沒有任何思考能力,腦中轟轟作響。
“這些我們明天整理出來。”許維恩朝他點點頭,摟著她先到電梯旁閱覽室定定神。
“阿嘟呢?”
“有雯她們在逗他玩。”樂蓉蓉深吸口氣,用濃濃的鼻音回答。“怎麼辦?阿嘟還那麼小,為什麼是他?”頃刻她悲不自抑淚如雨下。
“噓……”他哽咽的安慰她,“你別哭了,待會眼睛紅腫阿嘟一定會胡思亂想,別讓他知道。”
“嗯。”她胡亂抹去淚痕強忍著。“你會有辦法的,對不對?世界上一定有剛發明的新藥或治療的方法只是尚未公開,你比較常接觸這些高科技的資訊,你去想想辦法,你去想想辦法……”她幾度被淚意哽塞說不出話來,她怎麼能想象阿嘟生命即將走至盡頭……
“我會的!你看著他。”許維恩心亂如麻間,捕捉到一點曙光,龍騰!他們或許有辦法。
龍騰聽到訊息,迅速調派海外知名醫師前來臺灣,申屠奎很快就檢驗理清院方不解的病例。
“申屠奎是龍騰屬一屬二的頂尖醫師,不過他只能解掉你小孩被植入的部分異毒,至於血癌的部分……”崔勝彥惋惜道。
所以阿嘟還是沒救?許維恩遭受打擊,仍勉力理清他所說的另一個重點。
“記得我提醒過你織村可能的報復,織村會社這些年勢力日益萎縮不振,當初新任社長原想借助跨世紀的發明重振聲威,在你們還沒簽定合約時他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