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麼排斥再接受一段新感情,但前提是,這回要她真的很動心。
在她還沒有徹底遺忘情傷前,暫時不打算再跟別人交往。
所以出國一趟、散散心,讓自己回覆成原本的空白,不啻為一個好主意。
但她的話卻讓聞德仁嚇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你要出國,去哪裡?什麼時候回來?”
“我剛剛不是說過了,要去加拿大看我父母,你沒聽到嗎?”
“你那個不是玩笑話嗎?”
“誰說的?”她很認真好嗎?
“我……”好吧!他誤會了。但是他不會就此認輸的。“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
“你去幹麼?你跟我父母又不認識。”
“但你方才明明告訴那位程小姐,你是要帶我去見父母,才不去夏威夷的。”
“那句話是玩笑。”
“哪有人整段話一半是真的、一半是玩笑?”
“我就是這樣,不行嗎?”讓他跟,除非她瘋了。
她如此決絕的態度也斬斷了他死纏爛打的可能性,好洩氣,他真的一點機會也沒有嗎?
“你……你在加拿大的時候,我可不可以打電話給你?”
唉,他是個死心眼的人,但現在她最不想的就是再牽扯感情的事啊!
“對不起。”她只得拒絕。
他沮喪得好想用頭撞一撞牆壁。“為什麼?難道……你還忘不了柳述言?”
“你想到哪裡去了?”
他指著她手上的戒指。“你還戴著結婚戒指。”
“你怎麼知道這是我的結婚戒指?”
“我在柳述言手上看過同樣款式的戒指。”說實話,他看得好嫉妒。
“我不知道柳述言為什麼還戴著它,但我是不可能把戒指丟掉的。這是我買的耶!花了我十來萬,樣式又是挑我最喜歡的,我一定會把它留下來。”
“你買的?”他很訝異,一般結婚戒指不都是男方購買嗎?
“不行嗎?”在跟柳述言交往時,她一直是各方面狀況都比較好的那一個。所以談到結婚時,大部分的錢由她支出也沒什麼了不起吧?
“當然可以。”她表現得這樣坦然,代表她已擺脫柳述言帶來的陰影,他高興都來不及,又豈會反對。“你去加拿大的這段期間,我保證都不吵你,但你回來的時候,給我一個訊息,好嗎?”
席惜一聲不吭,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他一臉的期待,回視她的眼眸溫柔得像水。
“不值得,你瞭解吧?”好半晌,她終於長嘆口氣。
聞德仁笑了,很開心、很深情的。“你關心我。”
她愣了一下。“混帳。”
他才不在乎咧,知道她不是完全沒有感覺,就算被罵得再慘,他照樣開心。
她翻個白眼,心頭有些無奈,但無可否認的,還有一些些開心。
被一個男人這樣地追求與重視,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怕怕的,卻也摻了點兒甜蜜。
“喏。”她開啟皮包,抽出一張小小的紙箋丟給他。
“名片?”她給他名片幹什麼?
她莫測高深地笑了一下,妝也不卸、衣服也不換了,背起皮包快速走人。
“席惜。”他想追。
“不許跟過來。”她橫他一眼,很快地跑了。
他一頭霧水,她這是什麼意思?也不說給不給機會,扔張名片就這麼走了?
他把那名片從上看到下、又從左看到右,也沒什麼特別啊!公司、職稱、姓名、電話……
慢著,一個念頭劃過他腦海。她去加拿大應該事先跟公司請過假,所以說,他只要能探聽出她請假的天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