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和何家告了罪把楚懷良帶回去,不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
隆重的婚禮過後,新娘換了衣服落得清閒,新郎正被親友們灌酒祝賀。
這樣的熱鬧一直到了晚上才罷休。
步入新房的新郎哪裡還有半點醉態,除了臉頰微紅,雙目倒是十分清明。
他開了門,新娘坐在梳妝檯旁邊。
明淨的鏡子映照出兩人的面容,素顏的楚懷瑾將頭髮綰好,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何極謹慎地關上門鎖好,屋子裡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裡面不管發生什麼外面都不會聽到。
忍耐了這麼久,他的獵物終於逃脫不了他的手心了!
想到這裡,何極溫潤的臉露出一個邪肆扭曲的笑,他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雙眼灼灼地盯著楚懷瑾。
楚懷瑾也不負所望地站起來,坐到床上。
真是有意思啊!她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嗎?
何極將楚懷瑾壓倒,雙手高舉於頭頂,“乖女孩,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楚懷瑾挑釁地直視他的雙眼,漆黑的瞳孔映照著他的臉,“那麼……你要做什麼呢?”
何極笑了笑,似乎覺得壓抑太久不太暢快,放肆地笑過之後,他緩了緩自己的呼吸,“乖女孩,你知道嗎?帶有鏤空花紋的鞭子會在你漂亮純潔的身‖體上留下紅色的痕跡,銀白色的小刀劃過你的面板,劃出令人著迷的線條,對!還有你美妙的聲音!親愛的,見到你的第一眼就讓我著迷,比秦姝更特別的存在,不!那個殘次品不能和你在一起比較!哦——我有些迫不及待了!乖女孩,等你身上的血液放幹之後我會好好將你儲存起來!那麼……我們開始吧!”
楚懷瑾沒有打斷何極的臆想,等他說到最後,她已經有些不耐煩地打呵欠了。
何極有些不滿,“你不害怕嗎?不!完美的藝術品是不應該沒有恐懼的!”他喃喃自語,有些暴躁地搖頭否認。
楚懷瑾嗤笑一聲後道,“藝術品?你那不過是一對殘缺的爛肉!藝術品應該是鮮活的,死氣沉沉的真沒意思!”
“不!”何極猛然反駁,卻在下一刻沒了力氣,渾身乏力,“你……做了什麼?”似乎連說話都有些困難,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
楚懷瑾毫不費力地將何極扔到床頭,果不其然在床頭找到一副手‖銬,將何極的雙手鎖好。
“你猜我做了什麼呢?”楚懷瑾將他的衣服拔下,扯開領帶攢成一團扔到地上,“吶!只是在香水裡下了點小東西,放心,只是暫時無力。”
等到把上半身扒完,楚懷瑾才停了手,“嘖嘖嘖!身材還不賴!”標準的六塊腹肌看起來還不是花架子,結實有力,流暢漂亮。
外表看起來一副文弱書生樣,實際卻是披著羊皮的大野狼,吃人不吐骨頭喲!
楚懷瑾開啟衣櫃,很好,道具齊全,挑了一根何極說的帶著花紋的鞭子,在手上掂了掂,轉頭走到床邊。
“新婚之夜,我們可以好好玩玩!”楚懷瑾一臉戲謔。
何極絲毫不擔心身處劣勢,挑眉道,“當然!女孩你太主動了,真是熱情!”
“是麼?”楚懷瑾毫不手軟地一鞭子下去,割破的風聲示意著她的力道之大。
“唔——!”隱忍地悶哼拖長了尾音,帶著纏綿和勾人。
白皙的腹肌上一道紅痕已經高高腫起,還印著鞭子上漂亮的花紋。
何極緩了口氣,眼尾紅潤溼色,這樣陌生的感覺,這樣讓人興奮的高傲,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嗯?原來不只是施‖虐‖狂啊!隱藏的受‖虐因子已經讓你興奮了嗎?這麼迫不及待?”楚懷瑾手下不停,言語中的侮辱更是不客氣。
有時候精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