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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笑容加深,她的腦中突然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身影,除了大蛇丸,黑太子也看出了她的冰冷。
大蛇丸收回眼神,目光落在已經被他和妖妖忽視很久的病床上。
“我總要回來看一下我的實驗體。”他的眸中閃過一絲光亮,白皙得透明的手指輕柔的覆上被他稱為“實驗體”的病床上的男孩的脖子,說出的話語帶著三分的興奮,更帶著七分的詭異,“畢竟這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實驗體。”他的眸中沒有任何的感情,對於他而言,眼前的並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只是若干個實驗體之一,“只可惜,六十個孩子,只剩下這一個。”
“進行人體試驗本就是最能反映結果的途徑。”妖妖不以為然,“植入初代火影遺體裡的細胞,並以60分之1的機率帶著初代火影的血繼界限存活下來,這個孩子還真是幸運。”妖妖的話語帶著讚賞,幸運的竟然沒死去,幸運的竟然再次被大蛇丸發現!難怪需要暗部保護,看來三代也很重視這個有著初代的木遁血繼限界的孩子。
大蛇丸眼中劃過一絲笑意,她似乎總可以曲解自己的話,但又敏銳的一針見血。
“雖然我不認為這是你回來的原因。”
“哦?”這次換成大蛇丸很給面子的順著妖妖的話語表示了疑惑。
“到底為何引我來這裡?”妖妖直接問出,不再拐彎抹角。
“呵呵,我以為你不會問出來。”大蛇丸自顧自的說著,“木葉的人已經老了,就算是五大國之首也不可能永遠是戰勝國,戰爭不會停止,這個世界也終將改變。而人的生命太過脆弱,人生也太過短暫。就像偉大的木葉的火影,就算死後變成石像,也終將風化、剝落。”大蛇丸低沉的聲音在病房內迴盪。
妖妖想起那天遇見大蛇丸的山林,正是火影巖對面。
大蛇丸知道妖妖雖然沒有回答卻是在聽著,“所以,我要學會所有的忍術,掌握世間所有的真理,成為終級的個體。”話語堅定,有著強大的自信。
“不想被‘時間’束縛,就只有打破規則,才能得到‘永恆’。”妖妖喃喃自語,抬眼,第一次真真切切的仔細看著大蛇丸,也許在這個火影的世界中,只有大蛇丸的目光才是最深遠的。就算是追求永恆而變成傀儡的蠍,也不過是為了突破他自身。而大蛇丸,看似瘋狂荒謬的想法,卻是突破了人類的極限,從束縛中得到解脫。
“只要長生不老,就可如此!”大蛇丸的眸越來越深沉,她果然很瞭解!
現在的大蛇丸不知道,但妖妖卻知道,他對於世界的混沌和長生不老的強烈渴望,最終成功!
“所以,這些人體試驗不過是通往長生不老的道路上的奠基石。”
妖妖認同這一點,無論多麼大的犧牲,只要最後能夠成功,那就是有必要的。“但是,你忘記了一點,這裡是木葉。”真不知道身在木葉是大蛇丸的幸還是不幸——因為是木葉,才能見到白色的蛇蛻皮,見到過多的身邊人死亡後才會領悟生命和時間的意義,才會研究長生不老禁術。但,妖妖相信,大蛇丸一定認為是幸運的。
“木葉?”大蛇丸的眸中是毀滅,“腐朽的地方就應該毀滅。”話語一轉,“憑藉你的才能,難道你不想要站在頂峰,不想要俯視那些愚昧的自以為是的人?就甘願被木葉所束縛?”才先前的對話,僅僅那一句妖妖所說的“我是天上妖”,大蛇丸就明白妖妖的意思,她不屬於任何地方。如果換做別人,大蛇丸絕對沒有這樣的耐心,只因為,她的確是個人才,她的才能讓被稱作天才的他都慚愧。
妖妖確定了大蛇丸的目的,對於可以利用的人,大蛇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