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塞那沙身旁的三個人的臉也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
塞那沙抱著妖妖走到那輛馬車前,然後輕輕的放下懷中的人,轉身走向旁邊馬車的箱子前。
妖妖還真不知道前一刻還難得羞澀,這刻表面看似恢復如初的塞那沙想要做什麼。
開啟箱子,塞那沙取出一拂藍色的紗出來,小心開啟。
原來是一抹藍色的面紗,妖妖想到什麼似的,嘴角再次揚起,只不過這次帶有幾分真意。
連凱魯見到自己都情不自禁的想要一親芳澤,更別說拉姆瑟斯冒險危險跟著自己回屋,到了塞那沙這裡,他卻是要拿面紗遮住自己的容顏?這個男人,妖妖忍不住的想笑,莫不是他以為自己先前帶著面紗是為了擋住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他以為自己的面紗是在他摟自己上馬時匆忙間被弄掉,而自己恰巧需要這面紗?而且,如此就相信了遇見自己不是陷阱?
這個男人實在是,可愛。
塞那沙手無意識的給妖妖帶上面紗,那一笑在腦海中久久不散。
那笑容,攝人心絃。
印象中最深刻的兩個女子——西娣王妃和自己母親。
那笑容,既有印象中西娣王妃的優雅從容,又有自己母親的溫柔純粹。
無關乎一見鍾情的莫名動心,因這個笑容,怦然心動。
事實上卻是,塞那沙在不久後才知道,這個時候的他錯的有多離譜!
什麼優雅從容,什麼溫柔純粹,這些都是煙霧彈!
這笑容,是誘惑,卻無可救藥般飛蛾撲火;
這笑容,是毒藥,卻心甘情願的見血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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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時間。
三天的時間,可以做很多事情。
足夠妖妖讓塞那沙心底有她的存在,而且是很大的分量;
足夠塞那沙再怎麼堅定不移也不可能對這本就一開始就有好感的女子無動於衷。
不管是你情我願,還是我挖坑你自己跳進去,
塞那沙管不住自己的心,卻是異常堅定的對妖妖沒有任何親密性舉動,
最多的只是在馬車上把妖妖護在懷中的看似美人在懷,
心中的念卻是如同瘋長的草一般,不受控制。
三天的時間,可以做很多事情。
足夠哈圖薩斯的傳信人傳遞凱魯前往阿林那平定噶休噶族對赫帝族進攻的訊息給塞那沙;
足夠除出現火之女神外又有哈圖薩斯泉眼中出現的女孩是戰爭女神的訊息傳遍大半個西臺;
而且,凱魯還帶著戰爭女神,也就是夕梨隨軍出征阿林那。
塞那沙本是準備回哈圖薩斯,聽到訊息後,卻改線去阿林那。
沒有去問妖妖的行程是去哪,或者說是特意的沒有去問。
所以,一行人趕路般的前往阿林那。
克孜勒河,“紅河”岸邊。
“四皇子,從阿林那得到訊息,卡魯皇子在阿林那北側的荒地上擊敗了噶休噶族的軍隊,阿林那在被佔領一天後,西臺又重新奪回了阿林那。”一個人小聲的說道,“隨軍出征的戰爭女神本是待在行宮中,但不知為何會在戰爭時突然騎馬出現在噶休噶族軍隊的後方,還是從懸崖上衝下來。”頓了一下,“現在,卡魯皇子和戰爭女神還在阿林那。”
塞那沙皺眉,“戰爭中騎馬確實是比戰車快,但是從懸崖上衝下來?”
“現在阿林那的市民都在討論那位戰爭女神,”崇拜的語氣,“不愧是凱魯皇子的側室。”
塞那沙沉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旋即一笑,皇兄的側室?依照皇兄的眼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