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躺在床上養傷的人。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會讓在忍術上連自己都自愧不如她的妖妖會因為查克拉的突然爆發和強烈衝擊而吐血以致需要休養,連自己的醫療忍術都沒有任何作用?小南扶著妖回來的時候自己就奇怪了,在基地裡面發生的也是小南和妖都絕口不提的而且基地也沒有任何奇怪地方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如果妖不說,問也沒用;如果她會說,不需要多問。
蠍沉默的看著妖妖,眼中神色加深,複雜,卻是帶著明顯的感情。
她是木葉的忍者,和四代火影關係不清,忍術出神入化——這是蠍對妖妖所有的瞭解!
縱然自己先是想要把她變為傀儡卻最後卻把房間讓給她;
縱然自己一夜間長大到二十歲左右的樣子卻只是為了突然想讓她看見的奇怪感思;
縱然自己視而不見很多事情卻只是為了胸膛中溫熱的鼓動;
蠍明白,若即若離忽遠忽近,這就是妖妖和他之間關係。
他到現在都不明白妖這個人,更別說是她的心思。就好像現在,蠍只能夠在一旁。妖和自己何其的相像——自己的世界不允許任何人的進入,自己的心思不允許任何人的揣測,自己的底線不允許任何人的觸碰,她從來不過問自己的事情也從來不對自己的事情干涉,以前的自己會覺得理應如此,可是現在的自己,並不是以前的那個人傀儡。
忍者是不需要多餘的感情的,蠍的腦海中出現這句話,這句從小被教導的話語。
對於忍者,任務第一;
對於忍者,忍術第一;
對於忍者,忍村第一;
忍者,唯一不需要的就是心,動心和心動都意味著已經輸了一半?
倚在一邊牆上的大蛇丸,嘴邊依舊是饒有興趣的詭笑,可是眼中卻有一絲的不悅。
和蠍一起出任務回基地後就感覺到了一絲血腥味,而嘴角還帶著一絲礙眼的血跡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前幾天還和自己討價還價做交易的天上妖。大蛇丸有一絲的驚訝,天上妖的實力連他都看不到頂線,能夠傷她而且還是在這個不被人發現的聚集叛忍的基地裡面傷人,而自己留在基地的通靈獸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奇怪。
“這樣諷刺的笑容在你臉上還真是怪異。”大蛇丸暗啞的嗓音在寂靜的房間內異常清晰。
妖妖放下手臂,緊了一下被蠍握住的左手,“的確如此。”一個幻境能代表什麼?
狹長的眼眸掃向一直沉默的蠍,大蛇丸隱約可以猜出蠍沉默的理由,但是,他不是蠍。
天上妖這個女人。
應該是最初自己看見的那個躲在波風水門背後假裝害怕卻實際上是敢直視自己的樣子;
應該是是溫泉中和赤砂之蠍極盡纏綿後因為自己偷窺打斷也沒有任何多餘表情的面對躲在暗處的自己的樣子;
應該是在樹林中因為自己要破壞波風水門娶親的事情而暗自思量自己目的的樣子;
不管是哪種,都不應該是現在這樣,這才應該是她。
如果沒有了稜角,她就不是天上妖;
如果沒有了鋒芒,她就不是天上妖;
如果沒有了尖刺,她就不是天上妖;
這麼多年都沒有碰見過這麼有趣的人,也許紅豆是一個有趣的人,但也只是曾經有趣而已,要不也許自己心情好的就會帶她一起離開木葉,可惜,她失去了讓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對於天上妖,大蛇丸眼中露出幽深的目光,這是個比紅豆還要有趣百倍的人,怎麼可以就這樣不明的收回了身上所有的刺?
自己和她交易的酬勞也還沒有得到,不要這麼快的讓自己失了興趣。
“忍者,不需要想太多。”大蛇丸意味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