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
的確是可以穿透這些俗世的物件的。
不過拓跋衝沒有再用了,畢竟對於身體的消耗還是很大的,如今這副身體,對於三年前,還是好了許多,但是依舊承載不了神識。
敵人並沒有選擇在樹林裡面進行伏擊,也沒有選擇昨晚風雪中的夜襲,而是選擇了車伍剛剛倒退,走向下一條大道的時候,選擇在接近滄城卻滄城一時間趕不及救援的路段上。縱使飛龍歷經百戰,也是沒有料到這一點的。
拓跋衝更不在乎了,只是感到有一點點的意外,這個時機的選擇,這個路段的選擇,是一種震懾,威脅,還是另有其他的目的呢?
“趙將軍,敵人多少?估計是哪方人馬?”
拓跋衝冷冷的對車窗外的趙將軍問道,口氣裡有著隱隱的怒氣和微微的不滿意。
趙將軍頓時大驚,雖然他崇拜衝公子,但是這卻是他第一次在衝公子的關注下做事情,以前都是他帶領飛龍在外,衝公子只是坐鎮問劍山莊而已。此時他頓然醒悟,畢竟如今衝公子在現場,可他卻並沒有報道,只是簡單的進行第一輪的防禦。
頓時冷汗在後背潺潺的冒出,不尊主帥,知情不報,在軍中可是殺頭的罪過。
“公子贖罪,小將一時忘記了。”
“好了,說說情況,回城後,自己去領軍杖五十。”拓跋衝冷漠的回道,做出了懲罰,五十軍杖,普通的軍人且受不了,但趙將軍也不過打得屁股開花而已,這個處罰算是輕了許多。
“謝公子。”趙將軍心頭鬆了一口氣,“敵人大概在百人左右,且是百戰的軍士,應該是某方培養的死士。暫不清楚是哪方敵人。”
“畢竟在滄城二十里外伏擊拓跋家族的四少爺,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無論是為了什麼原因,但這樣做了,風險很大,不僅是為了保密,還是為了完成任務,都只能選擇死士。甚至可能是帶了霸道藥物的死士。”
“既然是死士,又是離滄城這麼近的地方,人數是不可能多的,百人死士最為合適。敵方將領也必是一名死士,而且是名武力高強的死士,可能是凝氣境的高手。”
趙將軍迅捷的將自己的分析和猜測說了出來。從這些足以看出趙將軍絕對是個稱職的將軍,和戰場的高手。
“留兩個我來對付,其餘的,讓武將軍那邊對付吧,看看這群護院怎麼樣,飛龍別動,除非武將軍他們都死光了。不過武將軍是個漢子,讓他受點傷就好了,命給我留著,趙將軍,下去執行吧!”
“是!”趙將軍擦了擦臉上冒出了冷汗,恭敬的退了下去,心底嘀咕著,“公子這也太毒了一點吧,畢竟他們是來迎接的啊!”
“公子,好一招借刀殺人。”
暗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出現在馬車內了,微笑的看著拓跋衝!眼睛裡露出一絲玩味的光芒。
“暗一,你說錯了,這不是借刀殺人,更不是借箭殺人,他們本來就是在前面的。剛剛好迎上了,保護家族四少爺,為城捐軀而已。是光榮的,是偉大的。”
拓跋衝如沐春風的臉上,嘴角慢慢彎起,露出那潔白的牙齒,和那甜甜的笑容。目光頗具神聖的看著暗一那蒙著面巾的臉。
暗一讚同道:“對,公子說得對!他們是偉大的,光榮的。”
“好了,看戲吧!太久沒見血了,都有些不習慣呢!”拓跋衝嘀咕著,拿起那捲文,繼續讀著。
馬車外,三輪箭雨已然射完了,飛龍除了剛才第一個受傷的軍士外,無一人受傷,而護院則是傷痕累累了,甚至有些許多倒黴鬼被亂箭射死了。一百護院已然剩下九十幾個了。
風呼嘯而過,寒冷得直透人心,雪飄飄灑灑,輕盈得重如千斤。
林外的敵人不管箭雨有沒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