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入他的嘴巴里。
“你吸食了那麼多人的精血,利用了逆天的法陣,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強悍。但是又能怎樣呢?一切都不如媽媽的執念更加強大。”我說。
“薇薇去哪裡了?我的薇薇去哪裡了?你見過她嗎?”女人的臉貼近魔童的臉,而他的嘴巴已經被女人伸入了整個手臂,下巴被撐得幾乎要掉下那樣。
鮮血隨著男孩整張臉被扯裂而噴出,整個舞臺都被染紅了,到處都是一片血紅。
浴血的兩人還在爭鬥不息。
好一場午夜恐怖片。
那個魔童終於倒地,而女人竟然為了尋找失蹤的女兒漸漸將整個身體都鑽入他的口中,像是某種柔術表演。
可以肯定的是,這女人也早就不是活人了。
死了卻依舊要留在世上,完成自己的執念,介於生與死之間的境地。
月塵神劍刺入了洛鴻凌的肩膀,而洛鴻凌的魔戟則刺入了顧冷塵的心口。
但是我並不會為此而為我昔日的朋友——顧冷塵感到心痛,因為洛鴻凌反而略輸一籌。
因為————
洛鴻凌突然後躍,隨著他瀟灑的落在舞臺上,他的臉色凝重無比。
“月舟,這個人是不死之身。並非是某種術法,而是他利用某些超越術法的法子,讓自己成了不死之身。就算刺穿了他的心臟,他也是死不了。”洛鴻凌說,他好似完全不顧及自己還在流血的傷口。
“用了某些重要的東西當代價換來這樣的不死之身,冷塵,你還真是下血本。”我終於從椅子上站起來,“面對這樣不擇手段的你,我還能怎麼說呢?”
顧冷塵傲慢的昂起頭看著我,他手中還在滴血的劍舉起來指向舞臺。
“蕭恆,我必須得到你。你天生的異能,是我唯一的希望。”
“你並非把吸血邪術傳授給這些魔物的人,因為你從來不屑於鑽研這些邪術。你的背後還有其他人慫恿吧。我不相信只憑幾個魔物小鬼的鬼話,就能讓你鬼迷心竅。”我說。
“你不會知道那個人是誰。”顧冷塵依舊昂著頭。他一步步走向舞臺,而渾身是傷的洛鴻凌,則握緊魔戟準備再戰。
我伸出手臂攔下洛鴻凌。
“那你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枉顧道義,助紂為虐,一心尋找虛無縹緲的極致,這看似高尚實則卑鄙無恥的理念。”我說。
“無論你怎麼說,都無法撼動我的信念。洛鴻凌不是我的對手,他會累,會死,而我不會。”顧冷塵的步伐,猶如死神的腳步,步步逼近。
“殺了洛鴻凌,你就完全無法反擊我了,月舟,你天生無法習武。你連我一招都無法抵抗。”
他的腳步放在了臺階上,我們的距離不到數米。
“你不會得逞的。”洛鴻凌說,“你無法戰勝我!!!”
“是啊,你無法戰勝我。”顧冷塵歪著頭,露出了笑容。
顧冷塵從來不笑,沒想到他笑起來,
簡直陰森可怖!
“你無法戰勝我!”我接著他的話語說。
巨大的紫白光束突然噴到顧冷塵的身上!
那光束熔斷了地板,奪目得無法直視!
在刺目的光之洪流中,顧冷塵被灼燒著!成了一個細細的黑影!
當光束結束,師尊巨大的狐狸相貌矗立在我們的身側。
顧冷塵卻消失了——只留下地板上的大坑,和四周燒焦的景物。
“靈狐尊!為何你能進入到這結界中?!”洛鴻凌驚呼。
“師尊免疫一切法術,對於他來說,我的結界也是法術,因此被免疫了。”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師尊的電話,現在還處在通話中的狀態。
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