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什麼才藝都沒有,還是默默吃吧。
由於有了洛鴻凌的存在,整個東宗的篝火燒烤晚會都很熱鬧激烈,對比其他門派營地死氣沉沉的表現,好像我們有點太吵了。
有的門派匆匆吃了飯就入睡了,而我們還在唱卡拉ok——雖然沒有伴奏,也差不多了,有的弟子帶來了琴和鼓,吹拉彈唱的都有。
終於,在我啃羊肉串的時候,周圍有幾個門派的人過來投訴了。
“你們東宗能不能安靜一點!”他們不服氣的說。
“又沒有人規定這裡是你們門派開的,我們憑什麼不能唱歌!”東宗弟子跟他們吵了起來。
明察大義的師弟過去調停了糾紛,並示意弟子們結束吵鬧。
這樣,歡快的燒烤會終於落下了帷幕,而我也快撐死了。
“宗主這麼能吃還能保持這樣完美的身材,到底有什麼秘訣?”幾個女弟子在我擦嘴時湊過來問。
“大概是天生的技能吧。”我想了想說。
女弟子們紛紛撇嘴。
弟子們陸續去睡了,營地恢復了安寧,我拍拍吃撐了的肚皮,大家都去睡覺了,我也要去開工了,和洛鴻凌還有一場深夜聊天的戲要拍。
我在帳篷裡躺了一會兒,直到篝火完全熄滅,萬籟俱寂,真正的深夜到來了。
我爬起來,帶上斗篷,悄然掀開帳篷簾子往外看,除了值夜班的弟子,大家都睡著了。
萬籟俱寂。
我悄悄走出帳篷,用在帳篷裝飾上摘下來的鮮花輕輕一吹,花香化作了星塵,四散飛舞,聞到了花香的值班弟子很快就呼呼大睡了。
關押洛鴻凌的囚籠被結界籠罩,就在距離東宗帳篷營地不遠處的空地,瀕臨懸崖的邊緣。
當我來到囚籠處時,甚至能看到不遠處懸崖下的萬丈溝壑。
呼嘯的山風,讓我幾乎睜不開眼睛,而洛鴻凌就靠在鐵柵欄上盤腿坐著。這傢伙吃飽喝足,自己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去蹲囚籠了。
“洛鴻凌!”我叫了聲。
“胡鬧什麼!傷那麼重還出來喝風!”洛鴻凌開啟了臺詞模式。
“我只是來和你敘敘舊。”我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面對著囚籠裡的洛鴻凌,“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麼?如果那時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的話,也許我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煩惱了。”
“蕭恆,我接近你只是為了我的霸業,我們之前所謂的交情,都是虛假的。”洛鴻凌幽幽道。
“難道你的心裡,真的從來沒有一絲一毫把我當過朋友麼?難道你就無法拋下我們立場對立麼?只要你放棄侵略修仙界的野心,我願意用一切代價護得你的周全!那是什麼!快看!”我說。
“沒有後面的臺詞,你瞎加什麼?重新說!”
“你看那邊!那邊那邊!”我指著他身後說。
洛鴻凌順著我的指引轉過頭——
只見在距離我們大概數百米外的平地上,幾乎就要到懸崖的最邊緣,竟然長出了一棵樹!
之說以說長出一棵樹,是那棵樹確實是在以我們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的生長!
很快,那棵樹就長成了一顆參天大樹,緊接著,所有的樹葉開始掉落,樹又變成了一棵枯萎的老樹。
沒有任何法術氣息和法術波動。
洛鴻凌顯然也感覺到了異樣,他扯斷了鎖鏈走出了囚籠,將我擋在了他身後。
“那是什麼?完全沒有任何法術痕跡就突然長出了一棵樹!”我說。
那顆枯萎的樹,突然又在枝丫上結出了很多巨型的果子來。
終於,一個碩大的果子突然破裂,竟然從果子裡掉落一團物體。
這一切都是逆著月光進行,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