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芳芳鄭重的點了點頭。
……
“小姨,你別太害怕,雖然你反應慢,但喪屍反應更慢的,而有它們也沒你聰明。”沈昊軒貼著趙小云的耳根低聲交代。
董芳芳理了理小云的後背的衣服,把她輕輕推出去了,“去吧,放鬆點,別緊張。那個臉上就保持你在公司裡的那種柔柔的假笑,要示敵以弱。”
誰緊張了?示敵以弱,你們才緊張得語無倫次了,喪屍能看懂表情才怪!
背對著兩人,趙小云貓身從果園的護欄的一個破洞鑽也過去,一步一步向較高處的那個喪屍走去,心裡輕輕地罵著兩人,果然轉移注意力的方法還是有用的,邊罵著邊走著,本來有一點,是的,她只承認有一點點發抖的小腿也穩了許多。
越來越近了,趙小云微微的向後側了側頭,後面的兩個人也已經悄悄的從護攔的小破洞鑽也進來,正衝她比劃著手勢已經說明找到了合適的位置,她輕輕低了下頭,接著又揚起臉衝著正沿著果園一壟平地向她直直地蹣跚走來的那隻喪屍露出了一個經典的雲式笑容。
趙小云面對著喪屍,一步步往後倒退。
生前是個三十多歲男人的喪屍對這個近在咫尺的食物遲遲不能入口,顯然有些不耐煩了,歪斜的嘴巴滴嗒下了更多的血水,它直楞著青白的雙手狠狠往前一探。稍低的地方,兩隻喪屍似乎也感到同類的捕食即將勝利,發出嗬嗬的聲響,象是助威,更象是想要分一杯羹的急切,笨手笨腳地向上面的斜坡邁步,接著倒下,再爬起,再倒下,鍥而不捨……
一隻青黑的尖利指甲向趙小云的臉頰劃去,就是現在,她急急地向上的斜坡上一躥,又向旁一滾。
“砰”,沉重的芳雲杖一擊而中,散發著惡臭的黑水與褐暗色的腦漿四下濺開,喪屍的腦袋被徹底打成爛西瓜,身體也同時轟然倒地。邊上,拿著把菜刀咬著牙衝上前來的沈昊軒目瞪口呆地看看,不知還應不應該下刀。
“趙小云!”威風凜凜的董芳芳已經快速確認了站起身的趙小云平安無事,一杖支地,“你躲得快點會死呀,每一次都喜歡玩驚險的!”
……
一隻年輕的女喪屍跟在趙小云的身後,身上的衣服雖不高檔時髦但卻搭配得卻十分亮麗,一束馬尾還愛俏地扎著嫩黃的髮束,一隻胳膊好象早先骨折了,無力的垂著,另一隻胳膊的手裡還緊緊握著一個東西沒有鬆開。它只是無意識地追逐著趙小云,如果不去看它那死僵的臉上裂開的腐爛傷口和並不攏的大嘴,很有幾份緊跟導購員進商場選購的架式。
導購員趙小云猛跑幾步了,突然地就地蹲下,一根長杖凌空越過她的頭頂,準確地打爆了喪屍的頭。
終於承擔任務引著另一隻喪屍向另一個方向跑的沈昊軒已經開始掉了頭跑返程了,趙小云往坡上一閃,讓開跑道。
第三隻!董芳芳的長杖乾脆利落地完成了三連擊。
“你小子,真是中老年婦女的最愛,中老年女喪屍也愛跟你跑。”深為當年國家女壘球沒發現自己這顆明日之星而遺憾的董芳芳開始在沈昊軒身上找平衡。
“沒法跟你比呀,你厲害呀。昔有孫行者為保方丈三打白骨精,今有董師太手持方丈三打喪屍。”氣還沒喘勻的沈昊軒一邊反擊一邊向後退。
“小心!”趙小云一把抓過他,帶著他閃身躲開一棵果樹的陰影,並向靠近的董芳芳示意。
雲芳杖又一次出擊,這一次有些失了準頭,一個小小的身子還在不停地向外探著,一張血色的小嘴咧開,露出白白的小獠牙。
“撲”的一聲,又是一擊,董芳芳收了杖,卻再也毫無成功一擊的興奮,語氣索然向趙小云解釋,“太小了,又斷了腿,躺在樹根下,開始觀察時沒發現。”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