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有的一切,都讓柳隨雲對於荒龍淵充滿了好奇,而且他更好奇的是,沈雅琴到底是怎麼在荒龍淵負傷,以至突破元神境界,都不能盡復傷勢:“是啊,我想聽,我想聽你的故事,也想聽師孃的故事!”
於清凝點點頭,她以如夢如幻說道:“荒龍淵,我這些年一直掂記著,忘記不了你師孃沈雅琴,也忘記了當年的遭遇,只是這荒龍淵之中,最讓我印象深刻卻是一個人……”
“誰?”
柳隨雲的好奇得到於清凝的回覆:“一個男人,但不用吃醋,我和他根本沒有什麼,但當年我們之所以能進入荒龍淵,就是這個人組織起來,如果他還活著的話,現在應當是合體之上的存在了!不過以這人的本領與手段,絕對能活到現在了。”
“合體之上?”
柳隨雲吃了一驚,他一直還以為整個蒼穹界之中,就只有莫意懸這麼一個合體修士:“沒想到我蒼穹界之中,除了莫意懸之外,還有第二個合體修士啊!”
“是合體之上,不是合體修士!”於清凝糾正了柳隨雲的語病:“當然我們不知道,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了,對了,莫意懸突破合體境界,那就是我蒼穹界第一人,現在細細想來,這位別樹雪肯定不是我蒼穹界的修士!”
柳隨雲越發好奇起來,沒想到居然有這麼一位越界而來的大修士,而且按照於清凝的說法,還是“合體之上”,那就是返虛、大乘級別的修士:“合體之上?合體之上?”
“我的修為有限,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樣的,我只知道一點,那就是荒龍淵最好的珍藏,都落入了這位別樹雪的手中!你這部容成經,在荒龍淵之中並不算最好的藏珍。”
柳隨雲越發奇怪起來:“那不對,既然有更好的,那天華壁上應當顯現出來了?難怪?”
柳隨雲已經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荒龍淵與位界通道有關?”
“我的小帥哥最有智慧了!”於清凝回答道:“說的沒錯,這荒龍淵確實與位界之間的通道有關係,象容成經,還有沈雅琴的蒼頡篇,楚南華的星河幻境,都只是最外圍的寶物而已,真正的好東西都在內層,但是我們雖然是被別樹雪徵集過來取寶的,但沒有進入過內層!”
柳隨雲越發震驚這荒龍淵中的藏珍竟是如此驚人,連容成經這等至寶都只是外層的寶物而已,而內層的寶物又是怎麼樣的存在,那肯定是蒼穹界修士連聽都沒聽說過的存在了:“別樹雪到底是誰?”
於清凝決定從頭說起:“別樹雪,就是當年荒龍淵探寶的召集人,當時他四處召集蒼穹界本土的頂尖金丹修士,當然有一些金丹修士帶進去的築基修士,你應當知道其中有誰吧!”
柳隨雲自然知道其中必定有楚南華,他當即問道:“他是怎麼召集你們的?這人又是怎麼樣一個人!”
“他親自過來贈送登仙令,然後給出了一個部分藏寶的目錄,我雖然只喜歡夫君這樣的小帥哥,不喜歡他那樣的黑壯碩,但是那份目錄太動人心,不得不決定參加了!”
柳隨雲已經記下了這別樹雪是個黑壯碩男子,雖然與“雪”字無關,但是這樣的頂尖修士,已經不需要用外形與名字來修飾自己了。
按照於清凝的說法,當時別樹雪幾乎走了遍蒼穹界的各大宗門,召集了上百位最頂尖的金丹修士,而這些金丹修士又往往帶了若干位最信得過的築基修士同行,因此柳隨雲問起了一個問題:“那荒龍淵在哪裡?”
“不知道,即使是你師孃也不知道荒龍淵具體在哪裡?”於清凝十分肯定地說道:“或者說,我們是集體登上了別樹雪的一艘仙艦,然後飛行了不知多少萬里,又經歷了幾次傳送,終於到了荒龍淵之中,我們原來還以為別樹雪只是誇大其詞,他一個金丹修士怎麼可能帶我們進入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