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華嫂子怎麼說?”
“她現在還在昏迷不醒!”沈雅琴默然地說道:“只有你能救醒她,還好你擊殺那魔頭之前,宮月華那句誓言,我們都聽到了!”
雖然宮月華話裡的意思並不是讓柳隨雲成為她的男人,但是至少對內對外都能交代過去,沈雅琴繼續問道:“你對宮月華感覺?”
這是沈雅琴第三次問出這個問題,而柳隨雲則是低下頭來:“弟子願意,只是委屈了宮夫人!”
沈雅琴則是冷笑一聲:“委屈了誰,委屈的是我家小三才怪,就那麼一個不吉利的拖油瓶,若不是看在她對你還有一點香火情的份上,又對你還有點用處的份上,剛才我就了結了她!”
荊雪娘心中不過泛起一股寒意,她清楚得明白,這才是當年的玉劍魔女,也只有這位玉劍魔女,能讓自家老爺敬若神明。
柳隨雲意味深長地說道:“弟子一切都聽師孃的安排!”
既然什麼都聽沈雅琴的安排,那救治宮月華的事情就不容拖延,事實上來之前沈雅琴已經佈置好了一切,她甚至佈置了隔音陣法,方便柳隨雲任意施為。
只是讓柳隨雲覺得有些古怪的是,她居然把荊雪娘也派過來協助柳隨雲,雖然一床數好的花樣柳隨雲不知玩過多少回,但是這一回柳隨雲卻覺得有點古怪:“雪娘,師孃怎麼讓你也過來了!”
“師孃說了,讓我多些怨恨與委屈,但也多些容讓!”荊雪娘嘴裡略帶了一絲委屈與苦楚,卻是繼續說道:“再說了,宮夫人若是醒過來,雪娘有時候更為方便一些!”
柳隨雲卻是點點了頭,還是自家師孃想得周全,這宮月華可比不得久經滄桑的荊雪娘,如果醒轉過來之後,發現自己家中發現了這等驚天動地的變化,說不定就一個想不開,讓荊雪娘去勸說的話,效果說不定更好一些。
荊雪娘繼續說道:“何況以老爺的生龍活虎,月華姐姐未必能承受得住,到時候雪娘就可以接力了!”
柳隨雲不由在荊雪孃的胸前摸了一把:“我看是雪娘你自己想要了!”
不過有這番調情,還沒有進入閨房,柳隨雲心中已經多了一絲春意,只是進入房間之後,柳隨雲卻是為宮月華的美麗而微微心動。
雖然沈雅琴說是“早就了結她”,但是她既然以為宮月華對柳隨雲“還用點用處”,現在躺在床上的宮月華卻還算是面容如花,雖然還有淚痕,但沈雅琴卻是在宮月華用了些手段,不但把她體內的毒傷壓制了下去,讓她的狀態恢復不錯。
現在宮月華已經睡了過去,睡得有些香甜,渾然不知就在數步之外,柳隨雲的目光正在貪婪地巡視著她。
現在她的呼吸還算平緩,沈雅琴很用心地把她體內的毒傷都壓制下來,映出明月般的麗人,這個一向只知道相夫教女的賢妻良母,現在就毫無抵擋力暴露在柳隨雲面前。
她躺中這大紅錦被之中,暗暗等待著柳隨雲前去採摘,柳隨雲卻是猶豫了一下,這樣的經歷他還是第一遭。
雖然之前強取過荊雪孃的貞潔,但是現在的宮月華卻有若皎月一般,讓柳隨雲不敢有大的動作,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只是荊雪娘卻是貼在了柳隨雲的身邊,吃吃笑笑地說道:“老爺,怎麼事到臨頭就想退縮,當初你蹂躪雪孃的時候,卻沒有這麼猶豫過!”
柳隨雲不由搖搖了頭:“這是我嫂子啊!”
這就是人太熟的緣故,不過荊雪娘卻是已經坐在床邊,掀開了粉色的帳簾一角:“老爺,你這意思是太熟了,不好下手,只是你放心便是了!”
“老爺在斬殺那魔嬰之前,整艘符離艦上的同門,還有黑水洋這邊的道友與同門,都聽得清清楚楚,只要老爺肯斬了那魔嬰,月華姐姐什麼都可以答應,這自然是包括身子在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