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羅煞有介事的說道。
“御膳房的小牛子公公和小狗子公公?”丁香驚訝的一下子提高了嗓門,手裡的乾糧和水囊骨碌碌的滾了出去,隨即她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警惕的左右察看了一番,才壓低聲音說道:“小姐你忘了,咱們出來的時候就是冒的他們的名,這回還提他們,很容易被人識破的啊。”
綺羅卻不以為意的神秘一笑,“就因為來時冒的他們,這回去才要把他們打聽清楚啊。”說著綺羅俯在丁香耳邊如此這般說了一番。”
聽著小姐的主意,丁香認同的連連點頭起來。
商議妥當,綺羅和丁香揹著揹簍徑直來到耀宮的角門,巧合的很,宮每口當班的還是那天值守的侍衛。
丁香剛想假裝熟絡的上前去打招呼,綺羅卻一把扯住了她。丁香腳下一頓,想起了剛才和小姐商量好的,她故作猶豫的在侍衛的眼皮子底下轉了幾個圈,張了張口,什麼沒有說,又瑟縮的退了下去。
門口的侍衛看著晃來晃去的丁香,不耐煩了,提高了嗓門,訓斥說:“咳,咳,咳,我說小子,你們是幹什麼的,竟敢在皇宮門口轉悠,活的不耐煩了?”
丁香委委屈屈的碎步上前,小聲的說,“我們兄弟在等御膳房的牛子公公和狗子公公,說好了讓我們送新鮮的菱角和蓮藕來,可是集市上沒等到他們的人影,只好來這裡等著了。”
侍衛們一聽他們是來找小牛子和小狗子的說,搖著頭,憐憫的嘆息起來,“真是不長眼啊,你們兩個打秋風也不看看時候,還來找小牛子和小狗子呢,不怕跟他們一起吃瓜嘮倒黴啊。”
“侍衛大哥您給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要是他們不能要了咱這新鮮的菱角和蓮藕,咱也好認倒黴的賤賣了,天黑還的趕回去家去呢。”丁香說著抹了抹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可憐巴巴的說。
“哎,看你們也確實是不知情,今天,爺就行行好,實話告訴了你們吧,這小牛子和小狗子啊,幾天前偷了李公公的腰牌私自出宮,被查出來了還死不承認,這可是咱們兄弟親眼看見他們出去的啊,是不是啊,哥們幾個。”侍衛說著向旁邊一偏頭,問著自己的兄弟們。
旁邊的侍衛鄙夷的附和道,“可不是嘛,要說被抓住私自出宮,只要和李公公認了錯,再捨得花銀子,事也就了了,可是這兩位竟然是一毛不拔啊,還嘴硬著說咱們兄弟誣賴他,真是為了兩要錢不要命的主。”
“那他們現在呢?”一旁的綺羅小心翼翼的抬起頭,裝作好奇又害怕的問。
那侍衛幸災樂禍的說:“要說就該他們倒黴啊,陛下沒在宮裡,這事竟然驚動了鸞貴妃,那位娘娘執掌著後宮這麼多年,是個什麼樣的人誰不知道啊。落在她手裡啊,得勒,想花錢消災也不能夠了。聽說啊,頭晌午,就被活活的打死了。”
“死,死了?”丁香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蹬蹬蹬倒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綺羅心中也大吃一驚,這事竟然被鸞妃知道了。看來,事不宜遲,得趕緊想辦法回去,否則被扣上一個私自出宮的罪名,沒有了耀皇做保護傘,鸞妃不定玩出什麼花樣呢,想到這裡,她遞給丁香一個眼色,丁香會意,把身後的揹簍取了下來,拿出新鮮的菱角往侍衛們手裡塞去,“多謝幾位大哥相告,要不然,我們兄弟倆貿然去打牛子公公和狗子公公的秋風,粘惹上官司,我們兄弟的小命也保不住了。這是我們自家採的新鮮的菱角,請幾位大哥嚐嚐鮮。”
“行了,算你們運氣好,遇上了咱們,回去吧,回去吧。”侍衛們拿著新鮮的吃食,不耐得揮揮手,並不打算為難她們。
“是,是,可是,”丁香裝作為難的做了一個躬,“我們的菱角和蓮藕確實好吃,小牛子和小狗子不在了,就想送給李公公嚐嚐,得了他老人家的口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