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精巧的秘匙。可是,當她的指尖接觸到溫潤的白玉蘭的時候,卻頓住了。
悄悄地等在遠處的雲霜和丁香發現了綺羅的不對勁,雙雙搶了過來,性急的丁香首先開口說,“小姐,是白玉蘭摔壞了,還是……”
丁香的話還沒有說完,她自己就停住了,指著白玉蘭下面那個和它十分契合的印跡驚異地說道,“咦,這是什麼?”
雲霜卻指著白玉蘭印記旁邊的一個似圓非圓形的深孔,疑惑的自語道,“這個形狀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啊。”
“是母妃的髮簪,我遠赴月國離京之時,父皇在未央殿上親手給我插上的。”綺羅接過了雲霜的話茬,徑直說道。
“那,……”丁香剛想說取出髮簪來試一試,看看是個什麼機關,但是她瞅了瞅綺羅頭上那個普通的簪子,識趣的住了口。
“是我大意,辜負了父皇的託福,弄丟了母妃的遺物,枉費了父皇的一番苦心部署。”綺羅臉上神色一黯,自責的說。
雲霜看著自責的綺羅,又看看眼前明顯是一處機關的深孔,斟酌著回憶說,“那天我們出巴郡之時,奴婢記得陛下是戴了那個簪子的,後來我們中了穆家的毒計跌下懸崖,又被人救了送去了大嫂家,奴婢就沒見到柔妃娘娘的簪子了。恐怕就是那個慌亂的時候遺失在山中了。”
“我們跳崖之時,簪子還在的,後來我們在大嫂家醒來,簪子也不見了。”綺羅懊惱著說,“上去回巴郡之後,我曾經讓白風暗中去尋,在我們墜崖的地方以及崖下的深潭中找尋打撈,結果還是沒有找到。”
“那簪子自己飛了不成?聽你們的說法,那個救了你們大嫂也不是貪財之人啊?可是這中間也沒有什麼人能接觸到這個簪子了,真是奇怪。”丁香對白風的本事很瞭解,既然小姐派他去找都沒找到,那簪子就肯定沒在山中了,她皺著眉頭不解的說。
“有,還有人的。”綺羅回憶著當時的情景,猛然想到了自己半昏半醒時似乎看到了一個年輕的公子,他為自己拔了毒箭,處理了傷口。但是她後來怎麼俄回想也想不起那個公子的模樣了,她一度以為那只是自己的一個幻覺,現在想來,怕就是那人拿走了自己母妃的遺物了。
“是什麼人?”丁香和雲霜齊齊的問道。
綺羅揉著抽痛得額角,痛苦的搖了搖頭,“想不起來了,我,我竟是這麼沒用”綺羅說著,身子一軟坐到了地上。
“小姐莫急,出宮之後丁香就去找,就是翻遍了整個大山,我也會把那個拿了小姐簪子的人找出來。”丁香看著失態的綺羅,心疼不已,她跪在地上,對著望柔臺的方向,鄭重地說。
“對,陛下莫急,雲霜就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也要把柔妃娘娘的遺物找回來,開啟了這機關,了卻娘娘和先皇的遺願。”雲霜本就對故去的柔妃有著一份孺慕之情,再加上先皇的託付,陛下的信任,雲霜覺得自己找回那簪子責無旁貸。
雲霜和丁香的雙雙請命,驚醒了自責不已的綺羅,她知道自己現在不僅僅代表的是自己,自己身上還擔負著軒轅和耀家的責任,自己的一舉一動甚至是一思一念都影響著大局。
想到這裡,她深吸一口氣,振作了起來,對著雲霜和丁香綻放出一抹篤定的笑容,堅定地說,“不管是誰拿了母妃的遺物,本宮一定會拿回來的,不過,不是現在。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穩住鸞家,應付司徒家,丁香隨我嫁去燕京,雲霜留下坐鎮安都”
“陛下,請讓雲霜隨侍左右”
“小姐,丁香一個人嫁去燕京”
雲霜和丁香同時搶著說,綺羅卻緩緩搖頭,首先對著丁香解釋說,“在巴郡之時,司徒嫣與我有約,在青峰山下我也與季禮相約為盟,幻境之中也曾答應漠北的公子御互為援手。不管從哪個方面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