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給警方施壓揪出幕後的真兇。他們還是非常關心你的。”“……我知道這些,可是……我對他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怎麼會有感情呢?”韓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四哥,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順其自然吧,失憶了對你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碼可以忘掉以前一切的不快……”望著漫天的繁星,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韓笑呆了一會兒,試探性地問:“四哥,下一步怎麼辦?”“嗯?”“第七張圖也拿到手了,可是第八張圖還沒有下落呢,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我反問他:“你們沒和三光商量嗎?”“他的意思是大家先回秦皇島。”“哦,那就聽他的吧,留在這裡也不是長久之計,就先回秦皇島吧!”就這樣,我們暫別了梁氏父女,返回秦皇島。臨別之際,我們提醒梁師傅要小心義哥,那人很陰險,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回到了秦皇島,幾天的武當山之行讓大家都身心俱疲。我一回到家中,就將七張圖全部拿出來,眼下只差一張了,想必也能拼湊出來一張殘圖吧,缺個邊邊角角相信也無關大礙。可是認真地將七張圖拼完後我們愣住了——最中間的那張圖正是我們缺少的!雖然我們握有八分之七,可是至關重要的一環不在我們手裡。
一見此情形,金鎖一下子倒在了沙發上:“天哪,忙活了半天最關鍵的不在咱手裡,莫不是天意弄人呀——”最後一句明顯拖長了音調,仿若是京劇唸白。
眼看一步步接近成功,現在卻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大家頓時心灰意冷。這就好比在黑暗中潛行,明明看到了一絲曙光,誰知道到頭來那不過是無盡恐懼中的一念幻想而已。三光抽著煙,絲絲青煙縈繞,一直不說話。
我看看大家,也覺得心情沉重,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半晌,崔力升說了一句:“你們倒是說句話呀,幹嗎一個個都默不作聲的!”三光沉思了一下說道:“這樣,我們就動用一切可利用的資源去查,查出這最後一張圖在哪裡!”大力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你是私家偵探,韓笑又是大記者,找線索你們最合適了。”三光和韓笑對視了一眼,兩個人起身。韓笑說道:“包在我們身上,最多一個星期,回來就有結果了!”三光和韓笑為了追查第八張圖在外奔波,我們則留在秦皇島靜待訊息。無聊之餘,就陪茂叔去店裡張羅一下生意。當然,有時間也會去北山公墓,去看看那個和我曾經訂過婚的沈晨雨,儘管我對她真的沒什麼印象了。
這一天,下了一陣秋雨,天氣出奇地冷。我從北山公墓回來,上了樓一開門,卻看見了一位美女正坐在沙發上洗著撲克牌,手法嫻熟得很。兩隻白皙的纖纖細手彷彿上下翻飛的兩隻蝴蝶。
美女看到我,停止了洗牌,站起來微笑了一下:“佳亮,你回來啦?”我疑惑地看著這位美女,腦海中卻全無印象,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此時,廚房裡傳出了一個聲音:“佳亮回來了?”接著,金鎖從裡面走出來,戴著圍裙,兩隻手小心翼翼地捧著一碗湯,慢慢地走過來。我急忙走過去要幫他。他卻連聲說:“哎,別別別,你不用幫我,去幫萱萱吧!”說著頭往後一揚。
我順著他下巴指的方向望過去,只見另有一個女孩正端著一隻盛滿湯的大湯碗慢慢走來。這個女孩雖不如洗牌的那位嫵媚,卻也不失標緻。我走過去,她笑著對我點點頭,我也衝她點了一下頭,接過湯碗。女孩問金鎖:“他還沒有想起來嗎?”金鎖解開圍裙,搭在了餐桌邊的椅背上:“沒有,還是老樣子,他這個情況能和我們玩在一起已經很不錯了。”美女戳了他一下,暗示他說話要注意。金鎖咳嗽了一下,然後拉過我對我說,“來,佳亮,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洪詩詩,當初還是你給我們牽的紅線。”美女問道:“想起來了嗎?”我笑著搖了搖頭。“沒關係,慢慢來吧,你肯定會好起來的。”金鎖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