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旁落的話將來一定會後悔。”“那他們呢,你打算跟他們說嗎?”我順著三光的眼神望過去,看到了正在收拾行裝的韓光一行人。我嘆道:“唉,暫時先不要說吧,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我繼續吸著煙,細細地在心底盤算:韓光一行七人沒有類似經歷,如果貿然跟他們講,只怕會讓他們打退堂鼓。唯一發愁的是萱萱和洪詩詩怎麼辦,兩個女孩子,不想讓她們再涉險了。我們拿著地圖請才旦指出了他們遇到荼毒的地點。聽說我們執意前往,才旦嘆道:“唉,那只有祈求佛祖保佑你們了。”大力問道:“對了,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老闆他們經常聊什麼?”“他們好像說了許多關於佛經的話題,還說進入沙漠是受到了佛祖的指使。
那天,我們到了沙漠深處,他便興奮地喊道:‘就是這裡,就是這裡!’拿著地圖兩端的兩隻手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然後他命令手下開始挖沙。沒想到,還沒挖兩下……”三光知道接下來他又要說荼毒的事情了,於是趕緊扭轉了話題,問他:“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問你,你說的那個老闆長什麼樣子?”才旦抬起手掌比了一個高度:“他大概這麼高,比我高半頭吧。留著分頭,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他只說了個大概,然後就向我們告別回家了。聽說才旦要回家,我便請才旦帶萱萱和洪詩詩一起回去。哪知我的話剛說完,萱萱就柳眉直豎:“你是不是想甩了我?”站在一旁的眾人不住地嗤嗤笑著,我一愣,大呼冤枉:“沒有啊,我是覺得這次旅程實在太辛苦,不想再讓你們兩個女流之輩跟著我們受苦。不如你們先跟才旦回去,等我們回來。”真實的想法當然不能對她說了。
還沒等萱萱說話,洪詩詩先表示反對,她拉住金鎖的手說:“不管你怎麼說,我反正是不準備離開。”金鎖也對我說:“佳亮,我……”我一抬手打斷了他:“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接著我看向萱萱說,“她不走,你也不會走了?”萱萱不說話,只是衝著我笑。我沒有辦法,只好同意她們留下來。韓光給了才旦一些食物和水,目送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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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收拾了一下行裝,繼續向沙漠深處走去。才旦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他指引給了我們方向。再加上指南針的指引,這次方向不會錯了。
越往裡走越能感受到氣候的炎熱,金秋十月的天氣在這裡感受不到絲毫的涼意。每走一兩個小時,我們就需要補充一次水分。還好有張印的指導,我們儲備了足夠的水。放眼周圍,除了零星的三五處小植物,再無其他。向前越過一道沙丘,面前赫然出現了一具動物的屍骨,見到有人來了,一條四腳蛇慌亂地從骨骸中爬出來,急速躲到了不遠處的一株綠植裡。
萱萱和洪詩詩見多識廣,並沒有被驚嚇到。我們策騎從旁走過。
張印看了一眼說:“這是一具駱駝的屍體,看樣子,已經死了兩三個月了。”崔力升問道:“兩三個月就變成了這副模樣?”“塔克拉瑪干沙漠風化十分嚴重,再加上週圍有專門啃食屍體的爬蟲類生物,所以屍體腐爛得很快。”天際的沙丘因為高溫的緣故,扭曲變形並且不住地晃動,讓人心悸。晚上,我們又找了一處綠洲棲息。如此往復,走了兩三天才到達了最終的目的地。在我們的眼中,這片目的地和我們之前見到的沒有什麼兩樣,一樣是廣袤的沙漠,一樣是了無生機。唯一不同的是,照才旦所指,這裡四面都被沙丘包圍,典型的是一個小型盆地。那個自稱“老闆”的人就是在盆地中間開挖的。
三光騎在駱駝上,鬆開韁繩,從隨身帶著的挎包裡找出一張地圖說:“應該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