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鬼。&rdo;
康嘉年微怔。
剛才康盂樹那死鴨子嘴硬的架勢還看得人來氣,但是現在他這副示弱的樣子,讓他反而不敢說重話了。
最後,康嘉年蹲下身拍了拍他哥的肩頭,笨拙地說:&ldo;你要是想練膽子,大不了我的女裝借你穿上街。&rdo;
&ldo;……&rdo;
&ldo;我開玩笑的啦。&rdo;康嘉年神色認真地說,&ldo;哥,你回頭看看院子裡的花。&rdo;
康盂樹瞥了眼,面色不解:&ldo;怎麼了?&rdo;
&ldo;語文課裡有教過我們,莫待無花空折枝。&rdo;他略略停頓,意味深長,&ldo;不要錯過花開啊,花季只有一次。&rdo;
康盂樹怔忪片刻,神色複雜。
不要折下空樹枝,那折下花就是好事嗎?這個詩歌只是站在賞花人的角度來評判,或許是這樣的。
可是對於那朵花而言呢?明明高攀在枝頭才是它最好的宿命。
落於某人之手,是一種夭折。
但又或許……花不是那麼想的呢?
自己不能這麼武斷,至少,至少不能再裝作若無其事。這個吻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地過去。男人該有擔當。既然吻下去了,就不要再做縮頭烏龜。
那一個晚上,康盂樹思索著這些亂七八糟,破天荒地失眠了。
他翻來覆去地摁亮手機螢幕,看著微信裡黎青夢的頭像,抽完了一個煙彈,做了一百個伏地挺身,打了無數盤鬥地主,最後精疲力竭地一頭栽倒在床上。
等醒過來已經日上三竿,他從床上睜眼,第一反應就是去拿手機。
看著微信裡數條訊息,就是沒有她的,他莫名鬆了口氣,畢竟現在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沒有想清楚到底該怎麼做。她的沉默撫平了一些他的無措。
領導在車隊群裡直接自己讓他跑趟貨,康盂樹猶豫了一會兒,選擇接下這筆單子。下午隨便拾掇了下就出門去了車隊。
他在心裡給自己設了一條死線,這趟貨拉完回來,他就鼓起勇氣去找黎青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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