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飛走了,別怕。”披風下,他抱著她,將她顫抖不已的嬌軀貼在自己的身上,淡笑著,那聲音低沉磁性,又給人一種極為安全之感。
漣漪先是細細聆聽,當確實聽不到什麼羽毛拍打的聲音後,這才小心翼翼將自己腦袋探出雲飛峋厚重的披風,看了看墨藍色的蒼穹和懸掛高空的明月,深深撥出一口氣,“飛走了好,飛走了好。”
飛峋不放她離開,還是將她桎梏在自己懷中,用自己的身軀和厚重的披風為她禦寒,“為什麼要怕?它不會傷害你,只會保護你。”
漣漪想了一想,也是這麼回事,那鳥兒看著便是通了靈性,聽飛峋的命令又如何能傷害她?那鳥兒一見她便撲上來,是不是再示好?她這樣一次次用躲避會不會傷了鳥兒的心?如果那大鳥有心的話。
漣漪自責,說服自己,別再怕了。看樣子那貓頭鷹算是跟定了飛峋了,她也不能躲一輩子,再這樣下去,想必飛峋會很難辦吧。她這樣以貌取人……不對,是以貌取鳥的行為,不可取。
“知道了,我儘量不去害怕。”漣漪乖巧道。
飛峋愛死了她的乖巧,她在外人面前永遠保持著一種淡漠的禮貌,但在自己面前卻有著小女兒該有嬌柔,這不正是說明自己在她心中與眾不同的地位?
雲飛峋最後又是沒忍住,大手扣在她的腦後,低頭便是深深一吻。
一日兩吻,這是他從前未做過的,但今日,無論怎樣,都無法將他的熱情完全表達。
他汲取著她口中的香甜,逗弄著她丁香小舌,不顧她的拼命反抗和躲閃,她越是嬌羞的閃躲,他便越是興致盎然,蒼穹天地,殘雪飄過,枯草飛卷,都在見證兩人的情真。
貼身跟隨的兩名侍衛默默轉過頭去,心中感慨,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那少年俊傑的雲飛峋將軍原來不是不近女色,而是沒碰到那心意的女色。如今碰見,也是**,一發不可收拾啊。
蘇漣漪被他那胡茬扎得生疼,拼命掙扎撲騰,終於脫離了“陷阱”,她偷看去看那兩名自動轉身的侍衛,心中羞得很,這是她前世今生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做如此過格得事,真是……沒臉見人了。
“很疼?”飛峋趕忙關切的問。
漣漪狠狠瞪了他一眼,咬著唇,別過頭,懶得理他。
“這鬍鬚我回去就刮掉,我保證。”飛峋趕忙道,聲音急切。
漣漪哭笑不得,“那倒不用,你說得對,蓄鬚看起來能成熟一些,下發的命令會讓人更為折服,暫時就留著吧。等戰事結束,便刮掉。”
飛峋低頭,用額頭去碰她的額頭,小聲說,“好,等刮掉後,就方便親熱了。”
蘇漣漪一驚,面色更紅,狠狠去砸他的堅硬的胸膛。“你想哪兒去了?真是討厭,我才不是為了要和你……親熱,才讓你刮鬍子。病從口入,那鬍子在唇邊極易沾染細菌,對衛生無益,更是容易得痢疾等病。你……你不許胡說。”
雲飛峋仰頭哈哈大笑,十分享受那粉拳錘胸,才不管她到底什麼意思,心中就當她想要親熱了。
又是一聲猛禽鬼叫,那舉行貓頭鷹撲騰地飛了回來。
漣漪面色一白,告誡自己,要突破心理恐懼定勢,努力接受它。
只見,那貓頭鷹飛了過來,先是在空中盤旋一圈,待確定下面人注意到它後,將那兩雙利爪一鬆,本就負傷了的野兔從空中狠狠摔下,砸到地面,頓時便奄奄一息。
漣漪掙脫了飛峋的懷抱,跑了過去撿起兔子檢查,那兔子不算肥,應該是冬日太餓,便冒險出洞吃草,誰想到就這麼悲催的被那貓頭鷹發現。
抬頭一望,那大鳥已再次飛走,遠方隱隱有一小小背影。想來,這大鳥也確實沒傷害過她,先是給她送信,現在有幫她捕獵,她若是再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