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立棟道:“他們就是些人渣,對付這些人渣就要一杆子捅到底。”
岑國權憤恨地道:“郭立棟和林珠這些人渣,都該一查到底。”
陳佐軍道:“岑董,我現在就給高書記打個電話。”
岑國權一愣,道:“你說的是高承祥書記?”
“是啊,這一次解救你的行動,全是高書記安排的!”
聽到這裡,岑國權的眼睛頓時又溼潤了。
陳佐軍拿出手機撥通了高書記的電話,將這裡的情況向高書記做了彙報。
實際上陳佐軍和高承祥的職級現在是平級的,都是副廳級幹部。按照職級談不上誰向誰彙報。
但高承祥年齡比陳佐軍大,職務一首也比他高,況且兩人又是世交。因此,只要是涉及到了工作,陳佐軍還是喜歡用匯報的方式向高承祥報告。
高承祥聽了陳佐軍的彙報後,即感慨又憤怒。
感慨的是岑國權終於涉嫌過關了。
憤怒的是幕後黑手太過無恥。
高承祥道:“佐軍,不要聽那個劉發的胡咧咧,即使他為了敲詐岑國權一大筆錢,也犯不著去打砸那個軍玉奶業製品有限公司啊。這背後肯定有人指使他這麼做的。至於幕後黑手是誰,我們都能猜得到。但關鍵要有證據。下一步就是要把這些幕後黑手給挖出來,將這一股黑惡勢力徹底剷除。”
“高書記,我也是這麼打算的。此案不破,誓不罷休。”
高承祥問道:“岑國權現在咋樣?”
“他和我在一起。”
“你讓他接電話。”
陳佐軍將手機遞給了岑國權,岑國權接過手機,極其感激地道:“高書記,謝謝你了!”
這話說完,岑國權己經泣不成聲。
聽著好友哭的如此傷心難過,高承祥心裡也很不是滋味,道:“國權,我現在馬上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後,高承祥隨即撥通了鮑滿倉的電話。
“鮑市長,我是承祥。岑國權的案子有了重大突破。”
“高書記,你說下情況。”
隨後高承祥就把陳佐軍向他彙報的情況,又向鮑市長做了彙報。
鮑市長聽完彙報,臉色也早己陰沉了下來,道:‘對那個劉發要嚴懲不貸。他現在又改口說沒有人指使他,是他自己帶人打砸的那個軍玉奶業製品有限公司,看來他是要把所有的事都擔下來。他越這樣,我們就越要把幕後黑手給查出來。”
“鮑市長,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高書記,當務之急是如何安慰岑國權。他這次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和冤枉,得要好好地安撫他一下。市委市政府不去個領導,也說不過去。我看你就辛苦一趟吧!”
“鮑市長,辛苦談不上。我在給您去電話前,己經和岑國權通電話了。他在電話中哭了,哭得我心裡也很難受。我當時就對他說了,我馬上就過去。”
“好,你現在就趕過去,有啥情況咱們及時聯絡。”
“好,鮑市長,我現在就趕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後,高承祥立即帶著秘書和司機趕往市看守所。
岑國權是遠近聞名的企業家,他突然遭此冤枉和委屈,必須得有個市委領導 親自出面去安撫他。高承祥和鮑滿倉都意識到了這一點。
高承祥之所以要給鮑滿倉打這個電話,是因為高承祥和鮑滿倉現在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且高承祥最初也是向鮑滿倉彙報的這件事。
只有獲得了鮑市長的鼎力支援,楊金疆一旦過問此案,那就好應對得多了。否則,高承祥就會陷入被動。畢竟這個案子涉及到了楊全疆的小姨子。
高承祥帶著秘書和司機匆匆趕到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