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的長老,可以說各有優勢。
赤火教教主唐興邦哈哈大笑道:“九心蓮的魅力自然是大,否則的話,吳門主又豈會親自過來呢?不過,九心蓮只有一枚!”
這話落下,場中氣氛立刻變得殺機滿滿,諸邪道一個個也皆是殺氣騰騰。
那天元派門主吳問天嗤笑一聲道:“怎麼,唐教主連九心蓮的影子都沒見著,就想和本門分出個生死麼?”
唐興邦邪邪一笑道:“反正見著九心蓮,我們也總歸要分出勝負。不若就在這裡把事情給了結了,反倒簡單。”
吳問天聽得眉頭一皺,對方多出一位王級長老,多少令人有幾分忌憚,而在這裡開戰,對於諸人而言卻也並非是件好事。
此時,沈辰也在認真思考著,若然這兩方打起來,按理說他也必須出去幫忙,但是,正如唐興邦所言,九心蓮只有一個,他也不可能將這寶貝拱手讓給天元派。
雖說天元派是正道大門派,但其名聲卻也並不算好,據說行事相當強勢。
就在這時,吳問天卻是哈哈大笑道:“唐教主若是這樣想,那就是大錯特錯了。你當看得出來,本門比你們先一步來到這裡,但是,為何我們還未有渡過湖去呢?”
唐興邦邪笑道:“本教主自是猜得出來,這湖不是那麼好渡的。而按照記載,似乎這湖中有一小島,島上便是九心蓮所在。”
吳問天沉聲說道:“九心蓮必定就在這湖中小島之上,不過,這湖不止是不好渡那麼簡單。本門並不懼怕你們赤火教,不過,在打鬥之前,唐教主或許該想想如何渡湖才是。”
沈辰一聽到這裡,便知道這大湖必有古怪,按照這天元門一向的作風,在實力相當的情況下,是決然不會畏懼赤火教的,大打一場是最符合常理的結論。
但是,吳問天分明沒有開戰的意思,反倒是好心提醒起唐興邦這湖水之怪異來。
這也就意味著,天元派一行人已經在這湖水上吃了不少苦頭。
正如沈辰所言,吳問天身為天元派的門主,一身傲氣非凡,向來不懼邪道,此番領著數十人的隊伍過來,為的便是要奪取九心蓮,更是勢在必得。
一路抵達這湖面,雖然看不清楚深處的情形,但是按照記載,顯然這就是抵達小島的最後一站。
然而,待到吳問天手下涉足湖泊的時候,豁然遭遇異變,損失了十多個人手,如今遇到邪道來了,確實也沒有心思和他們在這種情況下大戰,怕的就是打完之後所剩寥寥無幾的人,根本沒有可能渡過湖去,那到時候也就無從談起如何奪取九心蓮。
因此,吳問天才壓抑住怒氣,儘量避免和唐興邦起衝突。
赤火教和天元門在歷史上不乏有衝突的,而且近年來,這種衝突也越發的激烈,唐興邦和吳問天也曾數次交手,雖算不上知己知彼,但對對方的性情也頗為了解,如今遇到,可算是仇人相見甚為眼紅,非得殺過你死我活才幹休。
而如今吳問天的態度,卻也讓唐興邦起了疑心。
魏長老低聲說道:“教主,這吳問天一向心高氣傲,見了我們面,哪次不是一句話不說就動手,今次這麼忍氣吞聲,只怕這湖水當真有古怪才是。咱們要不先試試如何渡湖?”
唐興邦倒也點了點頭,一擺手道:“來人,去試試這湖水有何古怪!”
便有一個尖臉邪道走了出來,他對準遠處一根巨木虛抓一把,那水桶粗的巨木便宛如被無形之力拔起來似的,在半空中劃過一條弧線。
邪道右手並著二指,隨意比劃,無形劍氣落下,待到巨木落到湖面上之時,已經成了光禿禿的一根獨木橋。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這獨木之上,只是,湖面除了蕩起陣陣漣漪之外,並沒有任何異常景象發生。同時,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