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商務終於進了和平街北口路東的小區,停在了自家樓底下。把手剎一拉,董學斌準備直接殺到萱姨床上嚇她一跳,晚上自然也要住她家,但這些野山參放在車裡他可不放心,就抱著幾盒上了樓,用鑰匙開了自己家的門。他臨去延臺的時候並沒有退租,反而還多交了幾個月房租,為的就是回京的時候能有個落腳的地方。
兩個月沒回來了,家裡卻意外的非常整潔,桌子上一點浮土都沒有。
電視,冰箱,窗臺,同樣一點塵土也找不到。
聞著房間裡還飄著的空氣清新劑的淡淡味道,董學斌一陣默然,他家鑰匙除了自己和老媽只有瞿芸萱有,肯定是萱姨知道自己可能會回來,所以忙裡偷閒收拾出來的,唉,娶老婆就得娶瞿芸萱這樣賢惠的人啊,什麼事人家都給你操心好了,自己一點也不用費心。感慨了一會兒,董學斌放下手裡的野山參又下樓抱了兩趟,總算把盒子全拿上來了。
看看錶,董學斌隨手抓起一盒十年份的精品野山參,準備給萱姨看一看,又摸出了瞿家的門鑰匙,這才關上燈,推門出了屋,小心翼翼地轉身將一把鑰匙插進了瞿家的防盜門裡,用最輕的幅度擰開,再繼續開了內裡的木門,輕手輕腳的進了屋,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響。
屋裡黑乎乎的,萱姨身上熟悉的味道鑽入了鼻尖。
董學斌大口吸了吸,不過眼睛還沒適應黑暗,什麼也看不清楚。
他憑著感覺摸著牆,把野山參放在門廳後走了六步,來到了萱姨臥室門前站住腳步。側耳趴在門上一聽,裡面有均勻的呼吸聲,瞿芸萱似乎還在睡覺。董學斌無聲地笑了一下,慢吞吞地擰開門。臥室裡拉著厚厚的簾子,比外屋還黑,董學斌藉著客廳裡的一點月光勉強看清了床上穿著真絲吊帶睡衣的瞿芸萱,那白花花的豐滿身段,那誘惑成熟的睡姿,無一不撩撥著董學斌脆弱的心臟。
把門關上,董學斌已是迫不及待了。
兩個月的思念湧上心頭,董學斌噌地一下就撲上了床,一把抱住瞿芸萱,在她身上亂捏油,“小萱萱……”
“嗯?”瞿芸萱嘴裡下意識地嗯哼了一聲,好像還沒醒。
董學斌把手塞進她的睡衣裡,“呵呵,沒想到我會來吧?想我了不?”
瞿芸萱終於睜開了眼,迷茫地看看董學斌,然後就愣了一下,“小斌!”
董學斌腆著臉道:“來,讓我好好折騰折騰你,快。”
董學斌的眼睛此刻也適應了黑暗,不知為啥,瞿芸萱的表情突然變得很羞憤很尷尬,她哎呦了一嗓子,“你怎麼來了啊!”
董學斌厚著臉皮道:“折騰你來了呀,咋了?”
驀然,董學斌身側毫無徵兆的響起一個婦女的質問聲,“你折騰誰來了?啊?”
董學斌當時就驚了,刷地一下錯愕地看過去,只見瞿母居然就在床的另一邊躺著,瞿母冷著臉騰的坐起來,直勾勾地看著董學斌,片刻後,又臉色難看地瞧瞧女兒,瞿母好像氣得夠嗆。
我靠!瞿芸萱母親咋還在呢!?
董學斌當然知道瞿母不經常上瞿芸萱家來,更很少跟這裡過夜,所以他來的時候根本就沒往這邊想,再回憶了一下剛剛那個電話,瞿芸萱接電話之後好像是說了讓自己等一下,然後她似是穿著拖鞋去了外屋,原來是有瞿母在她說話不方便啊。董學斌這叫一個窘迫啊,跟她女兒偷情,卻被當母親的抓姦在床,沒有比這個更尷尬的事兒了!
“阿姨,我,我那個……”董學斌不知該說什麼了。
瞿母氣哄哄地翻身下床,“……都給我上客廳來!”
瞿芸萱無奈瞅瞅董學斌,狠狠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讓你折騰啊!這下老實了吧!”
董學斌苦悶地摸摸鼻子,心裡緊張極了,這種大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