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準備。不過有一個問題,我今天不得不提出來,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肯定的答覆,我可以保證,作為下屬,這是我最後一次向你提出的要求。”
圖哈切夫斯基回視著楚思南的目光,與他對視半晌之後,才嘆口氣說道:“哎,楚,你知道嗎,科涅夫同志對目前軍方的狀況極為擔憂,兩天前他才專門同我談過,說目前在西線的戰鬥,他根本無法指揮,那些各個方面軍的指揮官根本就不聽從他的指揮,對待每一個戰前佈置,他們都有自己的看法。具體的原因是什麼,我也不想多說了,我想在這個問題上,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包括你我在內。西線的情況,目前已經是如此,我想我已經無能為力了,而在東線,楚,如果那裡的戰鬥繼續由你指揮下去,我擔心那裡的情況也會變的同西線一樣複雜啊。”
圖哈切夫斯基的話簡單扼要,很顯然,他猜到了楚思南的想法,同時,透過這一番話,他也搶在楚思南之前,將自己的看法與顧慮說了出來。而從這番話中。楚思南能夠聽出來,這位克里姆林宮的最高統治者,是不打算讓自己的返回東線戰場了。
“米哈伊爾,”楚思南想了想說道。“我明白地你的顧慮,不過坦白地說,我們相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這個人是否是個有野心的人,你應該非常清楚。說實話,能否入主克里姆林宮,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是,能否親自指揮在東線的戰役,卻是我楚思南耿耿於懷的大事。從軍數年。從北方戰役到南線反攻,經歷作戰無數起。可是對我來說,唯一記掛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到東線去,解決掉日本這個野心勃勃的傢伙。如今,戰役剛剛開始,我不想因為任何原因而失去這個機會,作為朋友也好,作為別的什麼也罷,我希望米哈伊爾你能夠理解我。至於說你的顧慮。我可以向你保證,無論到什麼時候,我楚思南絕不主動向科涅夫同志發難,如果你認為有必要地話,我可以在這場戰役結束之後,立刻離開蘇聯。這一輩子都不再回來。我想天下這麼大,總有一個我楚思南的容身之所。”
“楚,你這是在威脅我還是在和我商量呢?”圖哈切夫斯基看著楚思南。嘆口氣說道。
毫無疑問,楚思南最後那句話確實有威脅地意思,作為蘇聯的第二號實權人物,功勳彪炳地軍隊統帥,如果他驟然間沒有任何理由的離開了蘇聯,那絕對是轟動全球的大事件。西方那些仇視蘇維埃政權的國家,會以此為由頭抨擊蘇聯政權的黑暗,而在蘇聯國內,恐怕這也會引起一番騷亂。像官職到了楚思南這種地位的人,已經沒有所謂的個人自由了,他地一言一行,都涉及到很多的政治問題,這其中自然以出國為最。
“我絕沒有威脅你的意思,米哈伊爾,”楚思南搖頭說道,“這只是我無奈之下的決定,如果換成是你,你會怎麼決定呢?難道要在失望之餘束手待斃嗎?我可以不去爭奪克里姆林宮的領導權,可以任由你們決定我的命運,但是放棄這次主持東線戰役地機會,我說什麼也做不到。要嗎讓我離開,要嗎讓我繼續戰鬥,決定權在你。”
“哎,楚,有必要這樣嗎?”圖哈切夫斯基終究無法狠下心來,他說道,“我感覺你現在非常的不理智,你已經被莫名的仇恨矇蔽了眼睛,在我看來,你對東線戰役地渴求,已經不是簡單的好戰了,你是在充當一個復仇者的角色。”
“也許是吧,”楚思南聳聳肩,混不在意的說道,“正如你所說的,我是,而且始終是一箇中國人,既然是中國人,那麼我就有著同中國人一樣的愛恨情仇。在我的記憶中,我的祖國山河秀麗、地傑民醇,我的祖輩世世代代生活在那裡,幾乎與世無爭。但是這一切都被日本人的入侵所改變了,那些禽獸在我們的國土上肆虐,吐痰生林,無惡不作。這一切所衍生出來的仇恨,淤積在我的心裡,讓我無法坐視。戰爭的罪行,唯有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