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賭運氣了。
三十個左右的夜間巡警,自己的勝算大概是五成。她掃了一眼慢慢緊逼過來的十幾個女子,朝著頭髮短長的一個猛衝過去。她知道,只有剛畢業的學警才會留這麼長的頭髮,利用她的經驗欠缺,應該可以先解決三個。
果不出她所料,對方好像還沒做好迎戰的心理準備,沒想到嫌犯會突然衝向自己這個方向。趁那學警愣神的一剎那,她腳下一蹬地向前跳起,叉開雙腿平著向兩邊踢出。長髮學警兩側的師姐正要過來支援,卻沒想到她真正的攻擊的目標其實是自己,被她的高跟靴子踢個正著,翻身倒地。
長髮學警這時才揮起短棒想要趁她還未落地無法躲避的時候給她致命一擊,可她似乎早就料到這一步,藉著踢中兩名女警的反作用力,迅速地合攏雙腿,夾住了長髮學警剛剛舉起的右臂和脖子,緊接著兩腿一齊向下用力,身體前衝,從學警頭頂躍過之後一個空翻,藉著旋轉的力量將學警甩了出去。
外圍的兩名巡警急忙跳起接住飛來的學警,強大的力道把她們推出了十幾米才落地。戴戰盔的女子雙腳剛一著地,四根短棒就從空中砸了下來,她來不及起身,立刻向下一坐,雙手撐地做了一個托馬斯全旋,細長的鞋跟正好掃到周圍四個巡警的支撐腿,還沒等她們摔倒地,她卻已經改為單手撐地,側著身子仍然懸半空中的四個人身上又各補了一腳。四個人被踹飛出去的同時,她瞬間從上彈起,和圍攏上來的女警戰一起。
雲星重重的摔倒地,頭磕走廊的踢腳線上,昏了過去。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他突然感到胸口一陣劇痛,醒了過來,隱約看見兩個黑影糾纏一起,便又疼暈了過去。
戴戰盔的女子打倒了二十幾個女警,自己身上也受了兩次電擊,渾身的劇痛讓她的動作漸漸緩慢下來,她咬緊牙關,拼後一點氣力又解決了幾個人,突然覺得眼前一黑險些暈倒。後兩個女警見勝利望,想要拼命似的衝了過來,她一個側踢,踹倒了左側的那個人,卻再也沒有力氣變招,眼看著右側女警的短棒向自己咽喉刺來,她的身體卻不聽使喚,僵了那裡。
正當她準備閉眼接受死亡的召喚時,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人影,擋自己面前,一陣電光閃耀和一聲慘叫同時迸發而出,女警被眼前的突發事件驚得一愣神兒,給了她喘息的機會。她知道自己沒力氣再快速移動,便躺地上用雙腿夾住女警的腳踝,用力向旁邊一滾,女警站立不穩被扭得摔倒地。她一隻手擒住女警持棒的右手,另一隻手摘下頭盔,狠狠地打女警的腦袋上。
微弱的月光下,她酒紅色的長髮慢慢地飄灑下來,額頭前的長劉海兒幾乎蓋住了鼻子以上的大半個面部,只露出性感的嘴唇和精緻的下巴,她步履蹣跚地走到剛剛為自己擋了致命一擊的黑影身邊,似乎猶豫著什麼。
一個奄奄一息的女警轉動了一下腕錶,隨即昏了過去,驚天動地的警報聲瞬間響徹夜空,她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鮮血,一手提起了雲星,消失茫茫夜色之中。
龍興和大頭輪流弄了好幾次,累得兩個人都快直不起腰了,龍興打了個哈欠,自顧自地回房裡睡覺,讓大頭把玲兒的衣服穿好。大頭把玲兒的衣服仔細地套回身上,上上下下又檢查了幾遍,也回去睡了。
衣帽間裡,陳平按下錄影停止鍵,合上手機,偷偷地推開虛掩的門,從裡面走了出來。他來到大頭和龍興睡覺的房間門口,側耳聽了聽,龍興和大頭的呼嚕聲此起彼伏。
他小心的推開沒有上鎖的房門,看見兩個人已經睡得跟死豬一般,心裡暗想,“哼,特意把我支開原來是這麼回事。你們倆想吃獨食?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不把我當兄弟,也別怪我不客氣!”
他關上門,走到玲兒身邊,回頭又望了望臥室,回想起剛才那誘人的呻吟聲,他思考了片刻,便俯下身抱起玲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