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玄翊心下明瞭卻並未多言,只是應了蘇然的話,帶他進了有溫泉的那間屋子,在玄翊的帶領下,蘇然才發現這間屋子還藏有一個隱室,只因為門和牆太過相似,不注意看還真看不出來。隱室並不大,只放了一張鋪了毛毯的木質床榻和一張小几,玄翊便是將蘇然放在了這床榻上,叮囑了幾句就離開了。
不用想,蘇然也只玄翊是忙著去處理蕭然了,他雖有心阻止,不為任務也是為了蕭然往日對他的頗多照顧,可此時蘇然卻別無辦法,也毫無頭緒,而且即使他完成那些支線任務,但特殊任務他是絕對不會去做的,那他就是註定一死,只看早晚罷了,可以說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另一邊,一場悄無聲息的惡疾在一些平凡的村鎮中的村民之間頻頻降臨。
常德醫館算是屯水鎮最為出名的醫館了,因為這裡曾經是藥宗弟子歷練之地,凡俗大夫學得一星半點都是益處多多,更不用說常德醫館內的大夫本就有些本事,所以這周圍村子裡的人患了病寧願多走幾里路也要到常德醫館來。
最近幾天,常德醫館內的大夫那叫一個頭痛,每日來看怪病的人是絡繹不絕,這病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不難是這些怪病的病因好找,大多是陰陽失調引起,難得是這引發的病症重了一些,還帶有併發症,最常見的便是血流不止,面色灰敗,像是在一天天的失去體內的生機,藥石無靈。
這病恍若瘟疫一般,在這些村鎮悄悄蔓延著,若有心人細細觀之,便能察覺這病是以曾經被滅村的七玉村為中心向四周蔓延,然時運不濟,各修仙宗派皆因秘境之行損失慘重,在外歷練的弟子皆以召回,即使有宗門留了些許弟子在外,更多的也是為了尋找魔修的蹤跡,又怎會注意到小村鎮的病呢……
待有人向修士求救時,已然過去七日,這人便是常德醫館倖存之人了,常德醫館的人也大多患了這怪病,在嘗試了諸多藥房調節陰陽,蘊養五臟的藥方後,收效甚微,且不過三日,已有百人失了性命,死時鬚髮盡白,生機盡無,然而有數十人不過而立之年而已。當然資訊不通的村鎮間自然不知,但作為接待了諸多病人且身患同病的大夫,卻要通透得多。並未多做猶豫就派了人去最近的宗門藥宗求救,途中路遇之人皆有相似症狀,耽擱幾日,到達藥宗時已過七日,此時死傷之人已過千人,不亞於一場瘟疫。
直到此時,藥宗之人才發現了不對,傳喚在宗門外的弟子詢問,卻皆無音訊,再看這些弟子的生命靈牌,初看尚無益處,待靈力觸之,皆化作飛灰,這些弟子竟已生死而宗門不知。從秘境之行到宗派受損,再到召回弟子尋找魔修,無暇顧及凡俗之事,再截斷宗門與凡俗的聯絡,這一環扣一環,無不是禍水東引,調虎離山之計,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設好的一個局,其目的怕是不僅為了奪人性命。
藥宗派了一名長老和十名弟子隨著這報信之人去往屯水鎮,隨後立即將這訊息告訴各大宗門,以待商討解決之道。
穹蒼宗的人收到這訊息後,也傳喚了尚在宗門外的弟子,果然是了無音信,再試生命靈牌,其結果和藥宗無異,這些弟子都沒了……掌門的面色凝重,早已沒了當初的溫和,立即傳各大長老前來主殿議事。
玄翊收到掌門師兄的傳喚後,不緊不慢的從蘇然身邊起身。蘇然只知玄翊有事要去主殿,卻不知是為了何事,但這卻是他唯一能救主角的機會了,透過這些天有意無意的觀察,蘇然也摸清了蕭然被關的地方,至於《仙魔劫》和《仙魔生》卻是在玄翊的紫府內,他想偷也偷不到,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打算做那事,就算是救蕭然也不是為了任務,嗯,他早就把任務拋之腦後了。
見蘇然賴在床上,玄翊便獨自去了主殿。
玄翊走後不久,蘇然就從床上蹦了起來,沿著記憶力的路線,繞過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