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浩浩蕩蕩的一群如今只剩下他們師徒二人,玄翊和蘇然一致的留在崖上等著其他人從秘境中出來,好在這次洞口遲遲沒有消失,那裡面的人出來的希望也更大。
可惜在崖上足足等了三日,只有穹蒼宗的人和男女主以及一些蘇然沒在秘境中見過的修者,加起來也不過三十餘人,而這次進入秘境的人大約有兩百左右,三日後那處洞口關閉,再開已不知何年何月,留在秘境中的人自然生死不知。不幸中的大幸應該是這些倖存的人境界都提高了不少,還得到了不少寶貝,雖然看起來十分狼狽,但興奮之意是掩飾也掩飾不住的,當然很多人也意識到了秘境內的靈力對修者的負面影響,只要在以後的修煉中注意一些,使用類似靜心丹之類的丹藥,這些副作用也是可以除去的。
不得不提的是這這一行人在秘境不過兩個月左右,外面的世界已經過了兩年,當初鬧得人心惶惶的魔修殺人事件在調查無果後,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已經重新恢復了平靜的生活,而當這三十餘修者再度出現在海華城,風波再起。
事件的起因同樣是因為幻兮宗和浮沉宗,繼兩年前宗主之女以及浮沉宗的重要弟子慘死後,一年多以前,幻兮宗的掌門令也突然破碎,這意味著幻兮宗的宗主也慘遭不測,在強行開啟秘境無果後,由宗門長老暫替掌門之位,前幾日海華城有異動時,各門派便派了長老和弟子前來,原因便是各宗門的生命靈牌碎了一大片,那些潛力巨大的弟子折在了秘境中無異於是對各宗門的重大打擊。
倖存的幾十人和那些宗門派來的人匯合後,也確定了留在秘境內的修者皆以遇難,對於這次損失,即使是在秘境中所獲頗多的修者也沉默了,告知眾人秘境內的兇險後,竟無人能拿出一個解決的方案來,秘境裡的事又能怪誰呢?雖然有人再次提到了混進隊伍的魔修,可魔修畢竟是少數,在險境中,魔修真的還有餘力去獵殺各宗門的弟子甚至還包括一個元嬰後期的掌門嗎?
最後能做的不過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師父,散了散了……
依舊不合群的玄翊帶著蘇然獨自離開,這一次回程,玄翊不再多做停留,幾乎是直奔蘭宇城,去見他的“老朋友”——瀾滄。
雖過了兩年,小院子還是那個小院子,人也還是那個人,帶著頹廢的帥大叔。瀾滄似乎料到了玄翊的到來,連在石桌前獨飲的姿態都恍如昨日,不過對玄翊的態度似乎熱情了點。蘇然跟著玄翊坐在石椅上,意識到瀾滄直勾勾盯著兩人一直牽著的手,蘇然不自在的抽出了手,拿起石桌中的酒壺向玄翊面前那個酒杯內斟酒,“師尊,喝點?感覺這酒還挺香的。”
接過那杯酒,玄翊無意識的摩挲著尚餘蘇然手溫的杯沿,“嗯,你去做些吃食來。”
蘇然聞言,在瀾滄和玄翊之間來回看了看,這次他要再意識不到玄翊是故意支開他的,那他真的就是單蠢了,不過他也反抗不了不是,所以蘇然向瀾滄點了點頭就起身望廚房的方向走去,上次他便是去了廚房找吃的,自然還記得位置。
直到蘇然的身影完全消失,玄翊才收回視線,在瀾滄欲言又止下,一口將杯中酒飲盡,也不多說廢話,直接向瀾滄索要上次交待了的尋純陰之命四十九人,純陽之命四十九人。
瀾滄緩緩將杯中酒飲盡,眉宇間盡是疑慮,“你所需之人皆是陰邪之法所需,不知長老可否告知作為何用?”
“這你無需知道,拿來。”
充分體會了玄翊的冷酷後,瀾滄的疑慮散去,眼底倒是多了一份決絕,“在無法保證我的處境前,恕瀾滄難以從命。”
“嘖,真是麻煩……”玄翊輕喃,如此輕柔的話幾乎是剛出口就被夜風吹散了。
而坐在玄翊對面的瀾滄還沒聽清玄翊的話,已經敏感的退後幾步,如預知到危險的獸類,警惕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