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畫,上頭是一個生氣發怒的費澤陽,看到這裡,費澤陽哭笑不得,她還很有惡搞心情,將他畫上了日本的八字鬍,熊貓似黑框眼鏡,還有額頭上一個‘王’字,八成是諷刺他讓她做家務。這一年,卡片上幾句咒語的話,‘如果有一天,哥哥消失了,那該多好?’
二十一歲的禮物,是兩張光碟,一張是《海爾兄弟》,另一張是《白雪公主》,費澤陽想起一個搞笑節目上瞄到的那句劇情介紹,兩少年窮志不短,僅著內褲環遊世界;而後者是“驚!惡母殺女未遂,奇!屍變終成眷侶“,他的唇角忍不住抽搐起來。
十一歲的費一笑,品味還真是獨特。這一年沒有卡片,也不知道她想要表達什麼。
二十二歲的禮物,是她小學畢業照,費澤陽眯起眼,她身邊站著的那個小男生笑的很快樂,跟她靠得很緊。卡片上是,“終於小學畢業了,可是沒有人幫我慶祝。”
二十三歲的禮物,是一條劣質的瓴帶,比較適合電視裡的歐吉桑帶,果然在卡片上找到預感不好的話語,“如果領帶可以勒死人,我一定要把他勒死。這個可惡的傢伙,急色鬼。”
……
二十九歲的禮物,費澤陽手指不由都抖動兩下,竟然是一個透明瓶,瓶內是無色的液體。
卡片上寫著沒幾個字,但是字字敲打在費澤陽的心頭,“裡面是我的眼淚。”
費澤陽再也呆不住了,這房內的空氣,令他窒息。
胡亂套了一件衣服,他抓起客廳內的車鑰匙,便飛快地奔出門外。
這個時候,他腦海中充斥著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點找到費一笑。
或許是開得太急,當他眼見前方那輛車衝過來時,費澤陽低咒一聲,記著掉轉方向,可是根本來不及了,後方還緊跟著一輛車,他想要倒退也沒有法子。
然後,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輛車衝了過來,撞上他的車,一陣天旋地轉,費澤陽頭撞上了擋風玻璃,而胸膛不知道卡了某個地方,小腿疼得厲害。
他喘息著,臉色沒有一絲血色,胸膛劇烈起伏,額頭上不停地冒著冷汗,徹底昏了過去,四周德喧譁跟噪音,早已聽不到了……
當費澤陽被送往醫院的時候,費一笑還在顧家,她陪顧老爺子吃了頓早飯,不知道為何,眼皮直跳。
顧元濤見她心不在焉的,有些擔憂地問道,“笑,你怎麼了?”
費一笑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只覺得心頭慌慌的,十分的難受,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顧啟華坐著輪椅出來了,“爸爸,可以去了嗎?”
顧老爺子今天看上去很高興,比起往日精神不少,顧元濤低聲衝費一笑說道,“都是託了你的福,爺爺今天看上去容光煥發的。”
顧老爺子耳朵倒是挺亮的,眯起眼睛,在兩個人身上打量,“說我什麼壞話呢,臭小子。”
顧啟華豪爽的笑了起來,一家人和睦,是顧老爺子最開心的事情,雖然費一笑還不肯叫自己爸爸,但他倒是有些期盼起來了,總會有那麼一天的。
“走吧,都準備好了。”
顧元濤主動推著顧啟華的輪椅,費一笑只好去扶顧老爺子。
今天的記者招待會是在顧氏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開的,排場很大,給足了費一笑面子。
記者招待會很成功,費一笑進退有禮,顧老爺子對外宣稱這個孩子早些在醫院被人不小心抱走了,導致顧家的骨肉流失在外受了不少苦,以後顧一笑便是顧家的一份子。
費一笑十分吃驚,顧老爺子說把顧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留給她,故事的股份向來是留給男的,不留給女的,沒想到顧老爺子有這番舉動。
費一笑想要推辭,但是顧老爺子拉長了一張臉,表明沒有後路,只有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