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劉三問緩緩的走到了兒子的身邊,沒有看兒子的臉,而是背轉身坐在了床邊。
“說吧。”劉三問只說了這兩個字,就沒有再開腔。
雖然只是兩個字卻好像讓整個房間空氣都凝固了一般,讓劉爭鋒感覺呼吸都有點困難。
劉三問並沒有說讓劉爭鋒說什麼,但是劉爭鋒知道。
“在今天早上,我圍繞著天壇跑步,遇到了黃浦王宗的王瑾,他問我想不想贏……”
劉爭鋒如實的把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沒有任何的隱瞞,說到後來時竟然泣不成聲,如此高大魁梧的男兒哭得就像個孩子:“……我現在知道錯了,對不起……爸……”
劉爭鋒覺得父親一定不會原諒自己了,自己翻了這麼大的錯,把父親害得這麼慘,如果不是現在他動彈不得,他真想幹脆自殺一了百了了。
一隻大手按在了劉爭鋒的額頭上,粗糙而溫和。劉爭鋒一怔,那隻大手已經輕輕抹下,把他臉上的淚水拭去。
“我說過的,父子之間不需要說對不起。”劉三問依舊揹著身,他收回了手,聲音洪亮如鐘聲:“沒關係,別想的太多了。小鋒,很久沒有去天佑星你外婆家了吧,這次之後我們就去看看吧,現在這時候該是鳳尾花開的季節,你外婆家門口的山坡上有很大一片呢……”
“爸……”劉爭鋒想說什麼,喉嚨卻被什麼堵住了一樣,淚水早已經打溼了兩鬢的頭髮……
“爽!小賤貨真他娘有料啊!”
蠻橫的男人聲音在古香古色的房間中迴盪著,焚香嫋嫋,顯得大煞風景。
在這房間的中央就只有一張床。床上鋪著潔白如雪的毛巾毯,一個精壯彪悍的男子全身**的面朝下趴在床上,古銅色的面板上塗著一層亮晶晶的油,同樣是全身**的一個年輕女孩同樣渾身塗滿了油亮晶晶的,正匍匐在男子的後背上,努力用一雙吊鐘般的**在男子結實的背脊上推動著。
男子看起來不年輕了,雖然仍然是體壯如牛。但是他那貼著頭皮的短髮已經夾雜著星星點點的白,尤其兩鬢更像是落了霜一般。但是他的雙眼依然銳利,他的精神依然飽滿,因為他是鳳城張家家主張永勝最小的弟弟,張家最近三代裡最有天賦的張永強!
雖然他第二天就要上擂臺了,但是一點都不影響他的興致。甚至連現在正在進行的唐絕和劉爭鋒的比賽都懶得去看一眼。舒舒服服的享受著身上美女的服侍。
在張永強罵過之後,他背後的女孩臉上閃過一絲恨意,但是嘴裡卻配合的呻吟了兩聲,就好像貓兒叫春一般,讓人光聽聲音就能達到**。
女孩一邊呻吟著,一邊悄悄的伸手抓住了綰住了頭髮的簪子。隨著她纖細的手指將簪子拔出來,一頭黑髮便如瀑布般披散下來,與此同時,女孩眼中閃過一絲凌厲。握著簪子的手又快又穩的狠狠插向張永強的後頸。
根據情報,鳳城張家的長老張永強,應該是七段大衛師的實力。七段能隻手開山,戰鬥防備狀態下刀槍不入。女孩相信此刻的張永強正舒爽著,不可能會有什麼防備,這個時候下手絕對是最佳時機。
“叮——”
一聲金屬撞擊般的嗡鳴,女孩整隻手都被震麻了,而她手中的合金簪子竟然被整齊的震斷成了兩截……
“不可能……是。是八段……”女孩睜大眼睛,甚至忘記了此時第一件事是逃跑。
“哼哼……沒想到嗎?”張永強強勁的熊腰一扭。竟然在女孩的胯下完成了身體的翻轉。此時他胯下的勃起正頂著女孩的花蕾。
女孩也是決絕,既然偷襲失敗。她也不可能是八段天衛師的對手,為免受辱,當機立斷的把手中半截簪子猛然插入自己咽喉,登時鮮血噴濺了張永強一臉。
張永強卻是不怒反笑: